金君浩已经玩够,冷哼一声。
“你以为本座不敢?”
咔吧~
女子头颅无力地垂下,白花花的身子依然趴在桌子上。
“啧啧……你杀她做什么,卖去南面,或者扔进军中当军妓都好。”
卢纶可惜地摸把女子的香豚。
“哼,老子玩过的东西,不喜欢和别人分享。”
金君浩穿好衣服,与卢纶从容地离开杨家,返回船上。
早就快急疯的家将,见到卢纶回来,立刻迎上来。
“三爷,出事了,装着火器的海船被人劫走!”
“你说什么?!”
卢纶就像被人浇下一盆凉尿。
海船上的火器可是花费三十万两白银。
家将解释完,卢纶更加懵逼。
“那个阉狗干的?萧无忌,我和你没完!”
吼声吓码头上的人一跳,都想知道谁天大的胆子,胆敢直呼那位的名讳。
……
“阿嚏阿嚏……谁在惦记老子。”
陈北冥离开浴桶,方才喝了些酒,不知道怎么就在浴桶中睡着。
走进寝殿,看见穿着小衣的琼华正卸着妆容。
“呀,您好歹也披上件衣衫,若让人知道如此荒淫,会被人骂的。”
琼华看见陈北冥吓人的东西,啐了一口。
“我在老婆宫里,爱怎么穿怎么穿,谁能知道,倒是你,怎么换了发髻和妆容。”
陈北冥看着琼华的妇人发髻和宫装,还有些不适应。
“人家……人家都是你的人,总不能老顶着少女的发饰。”
琼华想起和情郎的云雨,玉脸挂满红晕。
陈北冥搂过琼华柔细的身子,嗅着她身上花香,心中很是得意。
“你父皇要是得知你成我的人,不晓得气成什么样。”
琼华粉拳打情郎一下。
“好歹你们也是翁婿,总是想着气他做什么。”
陈北冥瞧着琼华诱人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扑上去之后,抱着她倒在床内。
罗床晃了半夜,两人才相拥着睡去。
次日大早,陈北冥天还没亮就爬起来。
小心挪开琼华的美腿玉臂,抽身出来。
“天还黑呢,您起这么早做什么,不喜欢在妾身宫里待着?”
琼华揉揉眸子,樱唇微瘪。
陈北冥看着琼华棉被下露出的春光,真想再钻进去,与她亲热一番。
“今日都城铁路要动工,我要亲自见证。”
“那今晚您还要在臣妾宫里吃饭,否则臣妾不放您走!”
琼华不管春光乍泄,从背后抱紧陈北冥。
陈北冥知道她正食髓知味,有些痴缠。
“好好好,我下朝第一个来你宫里。”
琼华娇哼着放开,目送他离开。
陈北冥刚出后宫,负责东厂情报的冯牧迎上来。
“王爷,越州急报!”
冯牧是陈北冥从大乾带来诸人中,最倚重的一个,如今是南梁东厂的二把手。
陈北冥接过情报。
“卢家的船被人抢了?他们的船去越州做什么?”
“禀王爷,番子只查到他们的船吃水很深,拉着重物,而且……”
冯牧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