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连哥哥的婚事你都瞎掺和,幼鱼哪里不好,配不上你哥哥?
你与她还是相熟的姐妹,就是这么对待姐妹,还想和七望做亲戚?看老子不揍死你!”
乔琪两瓣香豚很快揍的肿起,火辣辣地疼。
听着陈北冥的训斥,却是一句也不敢辩解。
一旁的小草,担忧地看着自家小姐。
“王爷……别打了……”
陈北冥见乔琪不说话,也没有继续。
但终究是自己女人,揍完仍是有些心疼。
“不说话?觉得委屈?”
“臣妾……臣妾不……不委屈!”
乔琪抽噎道。
陈北冥瞧着那红肿的豚,回头让小草去找伤药。
小草跑进花厅中,翻箱倒柜,找来一瓶。
陈北冥一边涂抹,一边叹气。
“本王为稳固江山,不得已用七望的人,你还牺牲哥哥的婚事,与七望走近,是想气死我?
幼鱼那般娇憨可爱的女子,你怎么狠得下心伤害她?”
乔琪泪眼婆娑抬起头,明白若是眼前男人根本不喜她,根本不会解释。
“臣妾错了,这就……这就取消婚事。”
“再敢乱伸手,本王就将你打入冷宫!”
陈北冥做出警告。
乔琪顿时心惊,知道陈北冥是真生气。
“臣妾知错,您就别气了,臣妾不干涉哥哥的婚事。”
陈北冥冷着脸起身,向外走去。
此时绝不能给这女人好脸色,不狠狠敲打一顿,她还会犯。
离开鸾凤宫,听见嬉笑和玩水的声音,还有些好奇。
循着声音找到地方,脸色顿时成锅底黑。
崔墨儿穿着件近乎透明的纱衣,在小湖里玩得正开心。
虽说后宫中大都是宫女,可也有新进宫的太监。
陈北冥施展轻功,脚尖轻点几下,将玩得正欢的崔墨儿从湖里拎起来。
“这是玩水的地方?你宫里不能玩?让我说你什么好!”
崔墨儿见陈北冥一脸黑,吐吐香舌,玉臂搂紧男人。
“宫里闷嘛,你又不陪我玩,何况宫里又没别的男人。”
崔墨儿已经不像当初那般天真,毕竟她不傻,只是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不懂人情世故。
与陈北冥做几年夫妻,人也成长很多,只是仍旧保持着几分纯真。
陈北冥将外袍解下,包裹住她的娇躯。
“那也不行,你的身子只能给我瞧,你喜欢玩水,本王就让人在你宫里修个池子。”
“嘻嘻,人家想要个很大的池子,最好用白色的鹅卵石,还有还有……”
崔墨儿笑嘻嘻地将头倚在男人胸膛。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姐姐是不是还在撺掇什么。”
陈北冥踏入崔墨儿的宝庆宫,看着乱糟糟的宫室,衣裙和东西散落得到处都是。
这婆娘还是不懂得整理,自由自在习惯了。
“姐姐不理我啦,嫌弃我笨呢,其实是我装傻,她总说要抢回崔家,其实抢回来也没什么好的。”
崔墨儿从陈北冥怀里跳下,一双嫩白玉足在宫里走来走去。
陈北冥瞧着崔墨儿,微微一笑。
她远没有看上去那么铁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