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马呢?!”
陈北冥大吼一声。
树边只剩下马车,拉车的挽马不翼而飞。
套马的绳索依旧完整,显然是被人偷走。
堂堂华山脚下,还有偷马贼,跟谁说理去?
陈北冥没法子,只好拖着马车上路,琼华则笑盈盈坐在马车的前面。
“快些,这么慢,我们可要在野外露宿呢。”
“臭婆娘,不想挨揍就给我闭嘴!”
琼华才不管,跳到陈北冥背上,笑得很是开心。
好在没走多远就是华山镇,花银子买匹马套上。/
又买些吃食,才继续上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总算赶到铁山。
将马车还给租车店,亏了几十两银子,陈北冥气哼哼出来。
琼华却是买了很多西秦小吃,吃得香甜。
“吃吃吃,胖死你算逑。”
陈北冥阴沉着脸,走向西秦铁山防线的大门。
“哼,胖死也是你家的,这辈子休想甩掉我!”
琼华娇哼着跟在陈北冥身后。
进入铁山关,两人径直前往铁山关货站,排队登上最新开通的客运列车。
虽然包厢很小,只容得下两个人,但仍是受到有钱人欢迎。
普罗大众,则更喜欢物美价廉的普通车厢。
琼华上车就睡着,枕在陈北冥腿上睡得很是舒坦。
到京城时,已是次日晚上。
陈北冥先将琼华送回尚衣监,急匆匆着出宫。
远处乾清宫只余值更烛火,想必女帝已经睡下。
他归心似箭,飞掠上房,向着随园方向奔去。
随园前院,任大小姐正整理着从元慧儿处买来的棉袜。
手中最新款的棉袜已经能穿到大腿根。
“呸!哪个女子能穿这个,好不正经呢!”
“嘿嘿……我倒想看任大小姐穿。”
任大小姐听到声音,惊喜地看向身后。
“你回来啦,呀!不许看,我没穿衣服呢!”
“什么没穿衣服,你不是穿着里衣。”
陈北冥色眯眯地看着任大小姐,她身上丝绸里衣极是修身,短亵裤下露出细嫩葱白的小腿,勾魂夺魄。
任大小姐躲进棉被下,羞涩地驱赶陈北冥。
“你出去,我要睡啦!”
陈北冥从桌上捡起长袜,走到罗床前。
“若不穿给我看,我绝不走。”
“你!我穿就是,你转过身去。”
任大小姐拗不过陈北冥,只好答应。
见他转过身,害羞地在棉被下将亵裤解下,再将棉袜套在玉足上。
陈北冥等了片刻,听到任大小姐声如蚊讷的声音,才转过身。
却是大失所望。
“你用棉被遮着,我怎么看?”
趁任大小姐不注意,一把将棉被掀开。
看着她无双美腿被棉袜包裹,呼吸登时急促起来。
抚上去,手感那个销魂。
“你看便看,不许摸!”
任大小姐的抗议声根本无效,香唇被占住。
而对方那爪子,更是大胆地钻进亵衣下。
正当好事将要发生,一声长啸传来。
“哈哈哈……老夫终于恢复昔日的武功!”
任大小姐立刻恢复清明,一把将陈北冥推开,用棉被将几乎全果的娇躯包住。
“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还不赶紧走!”
陈北冥见大好的机会破坏,只能徒呼奈何,悄然离开。
路过任教主的房间,正好打个照面。
“咦?你何时回来?怎么……”
任教主看到陈北冥从女儿房间方向过来,脑子一时还没转过弯。
“咳咳……与任大小姐谈了些事,恭喜任教主恢复武功。”
陈北冥尴尬地摸摸鼻子,背着手走出院子。
任教主怔住,随即想明白什么,懊悔的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三更半夜的,一个男人进女人的房间,能做什么事?
陈北冥不知道任教主怎么想,回到后宅。
见房间亮着烛火,推门进去。
坐在桌前忙活的索菲亚,回身愣住。
随后便冲进陈北冥怀里。
“老爷……回来……想您!”
“老爷也想你,嗯?你裙子怎么回事,这么难解。”
陈北冥才注意到,索菲亚没有穿着汉人女子的衣裙,而是身罗斯风格的衣服。
“好不好……您看……妾身来解!”
索菲亚熟练地解开裙子绑带。
裙子滑落,将什么都没穿的玉体展示开来。
陈北冥抱起索菲亚走向床榻,放下布幔。
……
……
……
一场春戏,足足上演半夜。
次日大早。
陈北冥被一股凉意惊醒。
睁开眼,却是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
萧倩雪将一双小手塞进父亲被子。
“爹爹好暖和!”
陈北冥笑着起身穿衣,抱着女儿出卧房。
外面天色阴沉,寒风呼啸,最喜欢玩闹的几个女人此刻都躲在屋子不肯出来。
陈北冥不想管那些懒女人,让下人将院中的落叶扫成一堆,又从小厨房拿出红薯,在背风的院墙下烤起来。
萧倩雪懂事地帮着父亲看着火。
陈北冥将一只清理好的鸡用粽叶包好,再用黄泥裹住,放进火堆中。
“爹爹,娘亲为何与姨娘们长得不一样?”
萧倩雪扭头问出疑惑。
陈北冥摸摸女儿的头,小家伙还是明白什么。
“你娘亲来自波斯,自然与姨娘们不同。”
“那孩儿是汉人吗?”
萧倩雪俏生生地看向父亲。
“是,你是爹爹的孩子,自然是汉人。”
陈北冥给女儿一个肯定的回答。
萧倩雪得到父亲的回答,笑得很开心,晃着两只小脚。
陈北冥心中一叹,未来肯定会有混蛋拿女儿的血统说事,大不了养一辈子。
总比便宜某个王八蛋强。
红薯的香味,将屋中烤火的馋虫引了出来。
红袖伸出纤手就往灰烬里翻,却被陈北冥打开。
“手不要了?有夹子不用,不让人省心。”
红袖吐吐香舌,接过萧倩雪递过去的竹夹子,在小家伙脸上捏一把。
其余众女有样学样,用竹夹子挑红薯,一个个吃得香甜。
陈北冥眼看着众女挑得不剩几块,抢走最大的一个,递给女儿。
小家伙抱着红薯高兴地啃起来。
但是么……
管家郑乾总是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过来。
“老爷,二爷找您,一脸的伤,很是凄惨。”
陈北冥微微一愣,谁那么大胆子,敢打王老二?“老子的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