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的娘亲写信过来,说家里忙着出海,花费许多银子,臣妾的几个兄弟为抢出海的名额都要打破头,出海真有那么吸引人么?”
“能去海外当土皇帝,你说呢,都趴在百姓身上敲骨吸髓的,朕还怎么改善百姓的生活。”
陈北冥调戏着玉兔。
林月湖换个姿势。
“您说的那些,臣妾不懂,可是让臣妾父亲交出土地,将他老人家心疼坏呢。”
“朕又不是让他们全交,还用市价去买,而且海外的土地要多少有多少,任他们去抢,要是装糊涂,休怪朕不讲情面。”
陈北冥知道林家是想通过林月湖探口风。
宫中的妃嫔多少都代表着各自家族的利益,鲜少能有人置身事外。
“臣妾知道啦,会劝父亲的,陛下……”
休息得够了,林月湖再度求欢。
陈北冥能猜出她的心思,无非是想要个孩子。
宫中寂寞,没个念想太难熬。
舞剑一直舞到深夜才停下。
……
翌日,早上。
陈北冥将金含雁从东厂大牢里带出来,坐上一辆马车。
马车离开东厂,向着城南方向奔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金含雁警惕地看向陈北冥,纤手交叠,很是紧张。
“到地方你就知道。”
陈北冥将双脚搭在她玉腿上,想试试其耐心。
金含雁咬着银牙除掉靴子,纤手放在那双令她厌恶的双脚上。
作为武林高手,金含雁对人脚底的几处大穴自然了解。
纤手总是不自觉在几处大穴上游走……
陈北冥闭目养神,似是不知道危险。
金含雁玉指并拢,心中挣扎许久。
最终还是没点下去。
“你为何放弃?说不定我会被你制住。”
陈北冥忽地睁开双目,颇为玩味地看向金含雁。
“你不必试探我,若是你能保证我弟弟妹妹的安危,我可以为你效命。”
金含雁卖力地按揉起来。
陈北冥微微一笑。
“你是个聪明人,我不封你的武功,甚至可以助你突破,你父兄作恶多端,手下人命无数,倒是你救过一些人,凭这一点,我不杀你。”
金含雁心中后怕,若是方才动手,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如何折磨自己。
她不怕死,只想为几个弟弟妹妹博取一线生机。
此时马车驶进院子,穿过防护机关,停在一处花园前。
陈北冥掀帘子下车,立即便有一具丰腴的身子落进怀中。
“没事您从不来妾身此地,妾身恨呐!”
身子的主人,玉面花容,一副慵懒的表情,盘起的发髻上仍残留着奇异的花香。
玉体触手微凉,却手感颇佳。
陈北冥在其红唇上浅啄一口,拍拍她的香豚。
“莫要使小性子,人送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