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有空来妾身这里,别……妾身自己来嘛。”
秦舒儿也是想念陈北冥,欢好得极是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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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换个姿势……我来自是想我的舒儿。”
陈北冥将心中的欲火发泄在秦舒儿身上。
也只有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才不用怜惜。
“哼!您少糊弄……糊弄妾身,您刚从……刚从陛下那出来吧。”
秦舒儿媚眼如丝,尽力向陈北冥展现着风情。
“嗯?你这婆娘怎么知道?”
“还用猜,您每次这般猴急,不就是……
在她那没得到满足,都是……都是女人,她不就是……想这样吊着你。”
秦舒儿噘着樱唇,一脸不屑。
啪~
陈北冥在她圆豚上抽一巴掌。
“你说她的坏话,就不怕她下旨收拾你。”
“妾身才不怕,因为……因为有您!”
事毕,秦舒儿腻在陈北冥怀里,玉指不时调戏着令她又爱又恨之物。
陈北冥则是想起下面报上来的一件事,勾住秦舒儿的下巴。
“你父亲身子不行了,恐怕就在冬日,你真的不去看看?”
方才还满心欢喜的秦舒儿,立刻变脸色。
“妾身没他那个父亲,死了才好,去地下向妾身的母亲赔罪去!”
“哎,听说那些妾室子女都不管他,只让他在冰冷屋子里等死,身上都是屎尿。”
陈北冥虽然知道老家伙是咎由自取,但那状况还是有些看不过去。
秦舒儿一时有些沉默,再也说不出狠话。
“出宫去看看吧,你母亲想来也曾经深爱过他。”
陈北冥拍拍秦舒儿的美背。
秦舒儿嗯了一声,拿起陈北冥的手臂抱紧自己。
“妾身是看在您的面上去看看,不是……不是对他有什么父女情谊。”毣趣阅
“好好好,是我的面子,带上二十个禁卫,想怎么处置都随你。”
陈北冥抱着怀中的美人,低头为她吻去滴落的清泪。
秦舒儿看起来凶悍无比,在后宫中谁也不怕。
其实内心比谁都脆弱,渴望亲情。
陈北冥离开景仁宫,一场暴雨就落下来。
而没过多久,秦舒儿乘着顶软轿第一次踏出后宫。
前往位于外城的秦府,身后,带着一队穿着金甲的皇家禁卫。
据说惨叫声持续一下午,一时间,京城百姓都在议论这位低调许久的秦妃娘娘。
……
陈北冥在随园后宅廊桥下升起个火堆,在穿好的羊肉串上撒着香料。
身旁的管家郑乾一边看着火,一边说着刚听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