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两人的激烈战斗呆住,却没有出去。
反而走到床榻边,好奇的看着二人。
对姐姐发出的奇怪声音和陈北冥物事观察的无比认真。
她脑海里,还有上次的模糊记忆,记得好像很舒坦。
瞧着二人结束,便三下五除二将鸡腿吃完,爬上床榻。
“我也想要……”
“嗯,墨儿先解衣裙,对,就是那里,坐下来就好。”
陈北冥引导着崔墨儿。
崔墨儿很是卖力,那种极致的椒麻让她舒服的想高声吟唱。
于是,立刻明白姐姐为何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那绝非刻意为之,简直是无师自通!
总算结束,崔墨儿趴在陈北冥胸膛上,纤指对男人的身体左右点点。
“我很喜欢做这个,下次我想了,怎么寻你啊。”
陈北冥轻抚着她的肌肤,一手挑起她的下巴。
看着那眼神中清澈的愚蠢,有些怜惜。
“你可以给我写信,有人会送到我手里。”
“哦,我知道啦,我好困。”
崔墨儿挑个舒服的姿势,搂着陈北冥,慢慢合上眼,鼾声很快响起。
陈北冥笑笑,也闭上双目。
崔莳儿发现很嫉妒妹妹,这个男人只对她无情,却对别的女子总是柔情无限。
慢慢靠近男人,见他不反对,才大着胆子包住一只胳膊,睡过去。
次日醒来,男人已经不知去向,妹妹却拎着只肘子进来。
“姐姐,老爷给我的,你吃不吃。”
“滚!”
崔莳儿用锦被盖住自己的头。
“哦,生什么气嘛,我去找黄姐姐玩。”
崔墨儿不解的关上门走了。
……
……
陈北冥没过好年,皇族亦是如此。
众王的出海计划,并没有因为过年而放缓脚步。
他们订购完船只,便开始招揽人手。
海上的危险可不是陆地可比,需要非常专业的航海人才。
王家的人不好挖,他们就将目光对准海军衙门。
打听到有受伤退役的海军悍卒,便拎着银子找上门。
上百个悍卒,转眼就被众王花费重金挖走,残疾断手的都没放过。
为便于出海,众王在沿海州府购置别院。
有魄力之人,干脆将王府的重要人手都调集过去。
虽然那触犯朝廷宗室亲王无旨意不得出京的律法,但女帝睁只眼闭只眼,只装作不知道。
众王非常默契的把周王排除在外,没人带他玩。
委屈的周王便找到东厂。
“公爷啊,您这茶杯可是太宗朝的东西,这釉色,这做工,啧啧……”
周王在陈北冥官廨死活不走,将所有物事几乎夸了一个遍。
“王爷,贞元去西郡,不在东厂。”
陈北冥岂能不知道周王的小算盘,他没抢到人,又被众王排挤,所以才在这里磨自己。
“啊,本王不找那臭小子,哎呦喂……您这镇纸可是不得了……”
“停停停,我给王爷写个条子,你去海州找马三保,他会给你找人手。”
陈北冥实在受不了这位老丈人。
“这怎么好意思。”
周王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却是盯着陈北冥写条子。
看着盖上私印,抢过条子跑得没影。
陈北冥摇摇头,背着手出了官廨。
正想去后宫和一众大小老婆们谈谈心,有番子匆匆汇报。
“公爷,您让小的们盯着乐家,现在有动静,乐家掌门易郸带人进李家在城西的别院。”
“哦?易老头这是想和本公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