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探手一挥,夺走侍女手里的匕首,拿在手里。
同时,又制住侍女。
匕首上,隐隐有股刺鼻的味道,明显淬过毒。
“丽妃娘娘怎么说?”
严蕴双眸中满是惊慌,似乎害怕地看着侍女。
“此事并非我指使,也不知她是不是收何人好处而杀人。”
秦舒儿简直气炸。
要不是陈北冥在此,她说不定已经香消玉殒。
现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当别人是傻子?
“贱人!就是你指使,我要告到陛下面前!”
“随你,我也吓得够呛,不行,要回去休息,平复心情,告辞!”
严蕴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秦舒儿想要去追,被陈北冥拉住。
“不必追她,此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陈北冥动手卸掉侍女的下巴,招来太监,将她送去东厂。
然后,送秦舒儿回景仁宫。
一进入寝殿,秦舒儿转身扑进陈北冥怀里。
“您不疼妾身,那贱人分明是要杀我!”
陈北冥托起秦舒儿下巴,在她樱唇上吻一口。
“你可知,严蕴为何敢动手杀你?”
秦舒儿咬着银牙思索,她又不蠢。
此刻想起刺杀场景,惊出一身冷汗,玉臂搂得更紧。
“就算陛下知道,为了不得罪严嵩,也不会杀严蕴,顶多打入冷宫。
日子久了,严嵩再为孙女求情……可是……可是妾身死了,便什么都……”
秦舒儿越说越难过,泪水模糊。
陈北冥抚着秦舒儿的圆豚,将她轻轻抱起。
“你还不笨,但是放心,此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严蕴有些天真啊,她以为你会无缘无故地脱离冷宫?
只要有证据,严蕴逃不掉!”
以东厂的手段,陈北冥才不信,撬不开那侍女的嘴。
“妾身受到惊吓,您不得补偿妾身。”
秦舒儿扯开衣领,摆出一副妖媚模样。
陈北冥眼睛落在她一对皎月上,狠狠咽下口水。
“去解干净衣裙,腿抬高!”
秦舒儿从陈北冥怀里挣脱,每解一件,都会扔到他身上,并做出个诱人姿势。
陈北冥还是第一次见秦舒儿跳此类舞蹈。
那挑逗的模样,和二十一世纪的拖衣舞,分毫不差!
不对,应该说更有过之!
越看,越来劲,眼睛越来越红。
等最后一件离体,陈北冥低吼一声,扑将上去。
顷刻间,俊鸟入林,彩凤铿鸣……
……
……
……
寝殿内罗床摇晃有一个时辰。
事罢,秦舒儿慵懒地倚着陈北冥胸膛。
“妾身在宫里都要闷死,您何时带妾身出去游玩一番嘛,您不能光疼随园的女人。”
陈北冥带着随园的女人出游,秦舒儿一想起就羡慕嫉妒恨。
“停止发小性子,你身份特殊,又并非不自知。
满朝文武都盯着你呢,若是出点问题,又是一堆弹劾。
且等等吧,日后出宫有的是机会玩。”
秦舒儿撇撇嘴,却也知道陈北冥说的是事实。
“同是您的女人,妾身也要和随园的人一样,要吃食,要新衣裙,要……”
陈北冥听着秦舒儿连说出七八个要,越听越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