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一夹马腹,胯下战马轻扬前蹄,转瞬跑出很远。
珠儿关上绣坊的门,返回屋中。
见自家小姐正在看书,脑海里想起那个坏蛋的话。
“小姐,木瓜有什么用?”
墨月瞥眼珠儿胸脯。
“你吃什么也没用,不会有任何变化。”
珠儿俏脸立刻殷红如血。
“狗贼!我与你没完!”
……
……
陈北冥打个喷嚏。
“屮,谁在念叨老子。”
既然和墨月达成协议,先去宫中和女帝打个招呼。
墨家的作用,想必女帝不会拒绝。
到得乾清宫,女帝却在沐浴。
陈北冥虽然很想闯进浴池,欣赏女帝绝美娇躯。
但想起几次在浴池的下场走不咋的,也就忍住欲念。
昨晚没睡好,便在御书房的软榻上睡过去。
一觉醒来,外面却已经黑下来。
走出屏风,见女帝仍在御案前批阅奏疏。
“陛下为何不叫醒小的。”
陈北冥挤挤女帝,搂住她的纤腰。
“你睡得像死猪一般,朕怎么叫得醒。”
女帝白陈北冥一眼,将批阅好的奏疏吹干。
其实,是她不忍心叫醒。
这个男人为大乾江山劳心劳力,她一切都看在眼里。
好容易有个休息时间,便让他好好睡。
“陛下,小的今日见到墨家嫡系传人,和对方达成协议。”
陈北冥将墨月的事和女帝说个大概。
“那机关城若能为朕所用,也是一桩好事,此事你自可做主,将西郡那帮乾墨收拾也好。”
女帝思索后,决定放手。
“宗门之事,还是宗门的法子处理,朕没时间啊……”
与隐世宗门打交道,她可没那个精力。
光手里批阅不完的奏疏,已经让她头疼不已。
加上浊河治理,禁军和几大边军的火器改革,大乾银行即将推出的金币,海军衙门的组建……
那些东西一股脑压上来,女帝还要费力弄清楚里面的门道,恨不得将她自己劈成两半用。
“陛下何不扩大内阁,正好将一些身家清白的年轻官员弄进去。
他们起初并不参与决策,只是筛选奏疏。
名义上是为内阁减轻压力,实则分化严党权利。”
陈北冥实在不忍女帝如此劳累。
年轻官员们品级不变,只是将所有奏疏分门别类,将写着处理意见的纸片夹在奏疏里,再由内阁成员审阅。
时间长了,年轻官员便能锻炼出来。
而女帝则可以趁机调整内阁。
随着女帝地位愈发稳固,严嵩就是想反对,也要掂量掂量。
女帝沉吟片刻,点头答应。
“朕明日便与于谦商议。”
陈北冥霸道地将女帝抱起来,拂灭御书房的烛火,进入寝宫,上了龙床。
“时辰太晚,陛下不许再看。”
“你……你不许折腾朕!”
女帝终是拗不过,见陈北冥只是老实地抱着她,眼皮越来越沉,渐渐睡过去。
陈北冥轻叹一声,随后步入梦乡。
次日醒来,身旁已是无人。
远远的,隐隐能够听见朝臣的争吵。
可见,那些人声音之大……
他懒得掺和早朝,起身穿衣,匆匆出乾清宫。
刚到东厂,王文武就着急忙慌地进来。
“我的主事啊,总算找到您。”
“寻我做什么,难道铁路又被挖断?”
陈北冥没好气地瞪了夯货一眼。
“嘿嘿,自您回京,那帮盗门的混账倒是销声匿迹,小弟说的是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