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愿意来,是嫉妒随园的女人,虽然她不想承认……
女帝对着纪清嫣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就进入卧房。
对纪清嫣的美貌,她是认可的。
但真要竞争什么……
谁会是她的对手?
床榻上,陈北冥一如往常,只是静静地睡着。
女帝都怀疑这是不是这家伙的诡计,和她开什么玩笑。
想起二人的初识和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眼前男子为她做得实在太多,多到她都愧疚。
此番出行,就将农家给弄回来,对大乾和她的声望,增长不是一星半点。
女帝发现,她一辈子都离不开眼前男人。
不,下辈子都离不开!
“你别装睡了,朕答应将身子给你好不好。”
她在陈北冥耳边说出悄悄话。
见他许久都毫无反应,才相信陈北冥是真的病重。
心不由得一痛。
但大乾还需要她,秩序还需要她稳定。
陈北冥好不容易确立的局面,不容许任何人破坏。
否则,他的努力将会付诸东流。
说不得等他醒之后,还要再辛苦收拾烂摊子。
那,绝对不成!
想到此,心肠也硬了起来,起身离开。
“忠义公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甚。”
女帝对所有人说道。
随园门口不肯离去的勋贵,渐渐散去。
只是,每个人的心头都布满阴云。
……
严家,书房。
严嵩抚须望着窗外。
“陛下是这么说的?”
“不错,父亲,虽不知那阉狗究竟怎样,但病重肯定是跑不掉,我们的机会岂不是到来!”
严世蕃激动地挥舞着拳头。
若陈北冥身体没有问题,只需要露个脸,就能打破一切质疑。
可惜,并没有这样做。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他真的病重!
“不要轻举妄动,我们输不起。”
严嵩拒绝儿子的提议。
“父亲!”
严世蕃笃定陈北冥出问题,此刻不出手,会追悔莫及。
他对父亲的谨小慎微颇有微辞。
“退下吧,此事容为父思量。”
严嵩摆摆手。
严世蕃忿怒地退出去,没有父亲的支持,只凭他手里的力量,根本做不出什么。
“爷,有个叫夜神的人求见。”
贴身护卫岩七凑过来。
“哦?阴阳家的?去见见他!”
严世蕃眼睛转转,心中有了计策。
……
陈北冥出事的消息,传播速度快得惊人。
第一个跳出来的是西秦,不但撕毁和大乾签订不久的合约,并严禁大乾的盐、白糖、卫生纸等货物进入西秦。
那些东西每年都要赚取西秦大量白银,西秦早就意见极大。
更让人始料未及的,则是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