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儿其实一直关注着陈北冥,见其行走的方向,陡然变色,回身扑进他怀中。
“您好狠的心,妾身现在还痛呢,您摸摸!”
凌月儿拿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豚上。
陈北冥仔细摩挲一番,细细品味。
别说,真别说。
要说那纬度,确实比以往翘许多。
但,摸归摸,闹归闹,别拿正事开玩笑。
他神色郑重地问着。
“你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趁我现在还没生气。”
“妾身……妾身能有什么事,您不要冤枉……啊!”
凌月儿感受到豚上传来的痛楚,轻叫一声,两只玉臂搂紧他。
陈北冥抱着凌月儿,脚步却没停下,走到马车前,猛地掀开帘子。
马车内,只有那个被点穴的阴阳家女子。
其余,并无异状。
“您看看,妾身就说没人吧,您还不信!”
凌月儿泫然欲泣,一副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
若是别的男子在场,恐怕早就心疼得哄起来。
但陈北冥不同,他清楚凌月儿的那些套路,深知这个女人的狡诈。
一哭二闹三上吊,演技拙劣。
他不吃这一套。
他鼻子动动,嗅到一丝油泼辣子的香味……
而那气味,正是来自车底。
谁他娘的在车底藏一碗面?
显然不是!
瞬间,心中立刻明白!
陈北冥一只手掀起重逾千斤的马车。
在骏马的凌空嘶鸣中,将车底景象一览无余。
许潜绑在车底,像是点中穴道。
凌月儿眼见自己的手段让人当面拆穿,俏脸变得极是苍白。
怎么办?
该如何编好理由?
仓促之下,她心一横,闭目扬起头。
“你杀了我吧,反正你心狠手辣,从未将我放在心上,怎会知道,我在阴阳家有多难做!”
嘭~
陈北冥趁农家的人还没有看到,将马车放下,抱着凌月儿钻进马车。
凌月儿伸长脖子,等待着陈北冥下杀手。
但下一刻,只觉得裙摆掀开,亵裤褪下……
随后,一股清凉之意传来。
回头发现,他正涂着伤药。
陈北冥没有杀人,还帮着自己上药!
凌月儿顿时怔住,泪珠瞬间滴落。
“你的伤两日便好,此次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过错,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到底,还是我利用你的名声,来完成和农家的初步交易。
若是再挑战我的极限,我不介意亲自将你榨干!”
凌月儿想说话,陈北冥却自顾自地下了马车。
噼啪……
车底传来绳索断裂声。
凌月儿知道,到手的人质被救走。
“淫妇!”
阴紫衣鄙夷的看着凌月儿。
凌月儿见此,不怒反笑,娇柔的坐起来,挪到阴紫衣的身前,玉手捏住她脸颊。
“紫衣妹妹如此美貌,想必没少伺候那个矮子吧。”
“哼!”
阴紫衣紧闭双眸。
凌月儿极为恼怒,但也知道此刻不是杀她的时候。
多美妙的身子啊,杀掉浪费呢……
美目转转,见阴紫衣眉目清冷,两条玉腿闭合极紧,且并无一丝破身女子的媚态,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