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陈北冥挪开月璃的玉臂和文姬的美腿,为她们盖好锦被,起身穿衣打开房门。
“禀公爷,林长梧全家到,就在楼下。”
林长梧的囚车从西秦到大乾京城,整整走了近两个月。
按理说,双方的距离可没有那么远。
中间,必然有蹊跷。
说起来,西秦人恨他,把战争的责任都推在他身上。
大乾人也恨他,恨他背叛自己国家。
陈北冥下楼到囚车前,却是微微一惊。
囚车内的人,和印象中比起来,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与其说是个人,不如说是像贴着人皮的骷髅!
只有颤抖满头白发和那双还能动的眼睛,说明是一个活人。
“林长梧?怎么成这副鬼样子?”
牢中人先抬抬眼皮,等看成面前人的样子,马上复活一般。
“罪臣参见忠义公,老夫知道西秦许多机密,愿为大乾做马前卒,攻灭西秦!”
林长梧抓着囚车的栏杆,一脸骐骥。
似乎要将他最后的精力使出来。
陈北冥捂着鼻子看一眼,立即猜出原因。
西秦君臣怕林长梧说出西秦秘密,定然命令人虐待他,想让其在路上病重而亡。
那样也不算违背与大乾约定。
而大乾军卒恨他出卖国家,自然也不可能对其有什么好感,故意拖慢行程,让其多受些罪。
总之,双方都想要他死,等于双重打击。
可即便如此,林长梧还是挺过来。
但是他的妻妾子女就没那么好运,好几个已经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
陈北冥没搭理林长梧,但确实也不想让他轻易死去。
“去找郎中来,为他们诊治,不要虐待他们。”
“是,公爷!”
番子们随即押着囚车离开。
陈北冥转身返回楼上,碰到一脸困倦的纪清岳。
随即,脸上堆起坏笑,故作意味深长地说着。
“小岳啊,人要有自知之明,莫要逞强,伤了本源。”
“哼!”
纪清岳甩甩头,一脸傲娇地下楼。
昨夜陈北冥回到东厂,听到纪清岳和妾室亲热,便起炫耀的心思,与月璃和文姬战况激烈。
年轻人嘛,谁肯承认自己炮火不行。
纪清岳心一横,和陈北冥杠上。
双方在各自房间里卖力地耕耘,女子的吟唱声,此起彼伏!
结果么……
自然是纪清岳不敌。
陈北冥大笑着上楼,准备补个回笼觉。
谁知,进入房间,月璃和文姬已经在梳妆打扮。
“打扮什么,陪爷再睡会。”
陈北冥搂住二人的腰肢,就回到床榻。
“爷,我们约好两位姐姐去附近布庄看花色呢。”
月璃语气温柔中带着央求。
文姬还是那般娴静,眸子里只有陈北冥。
“好好好,去吧去吧。”
陈北冥拍拍二人玉豚。
为了让她们不至于太闷,便允许她们在番子陪同下在附近逛逛。
见情郎松口,二女在其两颊吻一记,欢天喜地地出门。
陈北冥再次醒来,月璃和文姬正坐在桌前忙着什么,桌子上摆着几匹布。
“冥哥,您醒啦,妾身就去为您端吃食来。”
月璃好不容易能陪着情郎,自然无比欢快。
文姬则袅娜着走过来服侍陈北冥洗漱。
“我经常不在,倒是冷落你们。”
陈北冥洗漱完,打量着愈发成熟的文姬。
她随意盘的妇人发髻结合绝美的俏脸,煞是动人。
“妾身知道您要忙大事,再说有隔壁两位姐姐说话,日子很舒服呢。”
文姬和月璃都是安静的性子,便是无人陪,也能活得自在。
与随园的红袖她们完全不同。
“嗯?你们是在做什么?”
陈北冥看着两人忙碌的东西,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