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嘴角上钩,露出淫笑。
“来,宝贝儿,过来!”
元慧儿羞赧地凑上去,低吟一声。
“嗯……”
瞬间,浑然忘我……
“嗯……舒坦,没有白白让爷惦记。”
“嗯……爷,您风尘仆仆,妾身来。”
“好……好得很呢,对……对……就是如此……”
……
……
……
浴桶内欢愉一番,弄得水花溅得满地都是。
荒唐之后,元慧儿四肢无力,倚靠着木桶。
方才腿举得高,又是主动,力气消耗很大。
若非有水的浮力撑着,根本就坚持不下来。
否则身子就要瘫软在地……
此刻发丝凌乱,浑身泛起粉红色。
“慧儿方才好厉害。”
陈北冥搂着她柔细的腰肢,叹道。
“妾身想您嘛!”
元慧儿有气无力地被他抱出来,娇喘吁吁,藕臂搂着他的脖颈。
陈北冥抱着她放在床榻上,盖上锦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年纪轻轻的,要什么孩儿。”
“妾身就是想要嘛,您不用拿死吓妾身,妾身不怕!”
元慧儿死死抓住陈北冥的胳膊,摆明不让陈北冥走。
陈北冥无奈,只好掀开被子钻进去……
元慧儿惊喜地将身子贴紧,将螓首放在他的胸膛上,两人很快睡去。
……
陈北冥回京的消息自然瞒不住有心人。
当初他安排替身悄然出京,有些人就察觉出不对。
后来千里奔袭古多城的事震惊朝野,众人才知道陈北冥去羁縻州。
“哎哟,公爷啊,您总算回来,瞒得我们好苦。”
“您这是没将我等当自己人啊,老哥哥们伤心。”
“嗯?他是……”
陈北冥带着囚车进宫门,碰上几位国公。
“这位便是匈奴黑熊王野苏罗。”
众位国公相视一眼,除了震惊,就是叹气。
别人立战功都是费九牛二虎之力。
陈北冥不一样,抓敌酋立战功,就像喝水呼吸一样简单。
人比人,气死人。
陈北冥与几位国公约好酒宴,便带着野苏罗去乾清宫。
不一会儿,便到女帝面前。
“他便是黑熊王?”
女帝捂着鼻子围着笼子转一圈。
笼子中的黑熊王野苏罗神情萎靡,一路上风吹雪打,瘦下去一大圈。
“不错,货真价实,是小的从战场上抓来。”
“好了好了,搬出去吧,朕的乾清宫都要被熏臭。”
女帝实在受不了,赶紧让人弄走。
囚笼搬出后,女帝趁机揪住陈北冥的耳朵。
“嘶……陛下,您这是做什么?”
“朕听说你在东北边郡拈花惹草,快活着呢,此次又收了几个?”
女帝美目圆睁,一副悍妻训夫的模样。
“陛下轻些,那都有目的,且听小的狡辩……啊不,解释!”
陈北冥只能将司徒圆四女的身世说出。
女帝半信半疑,但还是松开手。
不料陈北冥反客为主,抱住女帝抵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