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便和老者等几个商贩打扮的人,在一处破庙前停下。
虽是七月末,山间气温却有些凉,蛇虫颇多。
陈北冥拿出些驱蛇虫的药物分给众人,迅速拉近距离。
众人收拾好过夜的帐篷,便凑在火堆前吃着干粮。
陈北冥安置好韩瑶三女,便拿着酒葫芦和几只竹杯找到老者。
“老丈尝尝小子的酒,保准您喜欢。”
“呵呵,老夫饮酒多年,不敢说喝遍天下,但敢说见识无数。但你葫芦里的酒却从没闻过。”
老者鼻子微动,闻着葫芦里的酒香。
眼神随意地从韩瑶三女身上掠过,不由露出诧异之色。
青年男子身边怎么会带着如此绝色佳人?
光从她们行为举止看,就是出身富贵。
同时,看陈北冥的眼神也有所戒备。
“不怕老丈笑话,小子祖上曾是大乾伯爵呢,可是父辈做错事,被陛下夺爵,贬为平民,身边只留下几个侍妾。”
陈北冥将编好的身世借着酒意说出。
一身豪爽的纨绔做派,让老者信七成。
“陛下仁德,公子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酒至半酣,陈北冥才找到机会打开话匣子。
“老丈似乎对洪绍元有意见?不瞒老丈,小子和此老贼有仇。”
老者红着脸,打个酒嗝。
“姓洪的就是个奸贼,勾结匈奴人掳掠我大乾百姓,去年冬日就有几个村子被匈奴掳掠一空!”
“听说还有高丽人,他们也参与残害我大乾百姓?”
陈北冥循循善诱,将老者口中的消息掏个干净。
几个商人也忍不住开口,全都是洪绍元的罪行。
可是,这些消息竟然丝毫没传到京城。
可见他们对消息的封锁之严密。
洪家仗着在蓟州和几个羁縻州胡作非为,赚下很多银子。
根据老者和几个商人的说法,幽州四成的产业都被洪家掌控。
可以说就是蓟州的土皇帝。
陈北冥越听越心惊,喝完酒便回马车。
掀开帘子,发现韩瑶和崔墨儿已经睡下,发出轻微鼾声。
刚纳闷,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却是崔莳儿提着裙摆从草丛中走出。
她长裙绷紧身子,衣领半解,翘豚箍得浑圆,惹人遐思。
喝完酒的陈北冥,登时来了性致。
扛起崔莳儿走进一旁林中。
“啊!你……”
崔莳儿反应过来,才发现是陈北冥,便放弃挣扎。
到一僻静处,将崔莳儿外裙剥去,铺在草丛之上。
随即,将她扔在上面,动作很是粗暴。
崔莳儿咬牙笑着,她此刻只能用身子让眼前男人释放欲望,才可能找到机会。
动手解起身上里衣,一对玉兔悄然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