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陈北冥拿着一块刻着“源氏”的木牌在手里掂掂,嘴角上勾,笑意大盛。
“你是公家源氏还是武家源氏?”
想不到,女子还是倭国皇族。
“你怎知道?”
女子似乎有些吃惊,汉话竟无一点口音。
“别管我怎么知道,你主人是谁?奉谁的命令来此?”
女子扭过头,一言不发。
“将她手脚打断,暂时关起来,我有用。”
陈北冥不想和她废话,连审问的兴趣都没有。
她是专门窃取消息的密谍,都受过专门训练。
寻常手段,从她们口中问不出有用的东西。
至于重新核实船坞内人员身份的杂活,自有王元朗去头疼。
返回房间,文姬仍然保持那股恭谨姿态。
“你家世子怎么和你说?”
“回公爷,世子说奴婢以后就是您的,全凭您处置。”
陈北冥微笑坐下,将文姬搂进怀里,魔爪摸进衣裙中探索。
就算不吃,把玩一下也是好的。
那手感,啧啧,极为滑腻。
感觉……
好极了!
文姬也不躲闪,似是知道命运,两只嫩白玉臂勾住面前之人。
陈北冥尽情欣赏着佳人之美。
大乾女子衣裙很美,有着唐代服装艳丽,宋代服装华美。
将把东方女性的古典、含蓄、轻盈、飘逸之美体现得淋漓尽致。
层层解开,犹如打开珍贵礼物。
但也只能浅尝辄止……
最后,抱着只着贴身衣物的文姬睡过去。
陈北冥在船坞待了三日。
三日里,王元朗将船坞过几遍筛子,又揪出几条杂鱼。
但是,一个活口没留住,都在第一时间服毒自尽。
护卫头子自尽身亡,但也改变不了家人被驱逐的命运。
这,就是规矩。
至于总管事王荣,没人知道他的去向。
取代他的,是个笑容和煦的胖老头。
至于那位隐藏在暗处的皇家供奉,再没露面。
翌日清晨,王家庄子南口。
王元朗有些不舍。
陈北冥几日的改进,让战舰的建造进度少走许多弯路。
“公爷,不如您多留几日,晚去几天倭人又不能跑。”
“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他们,当务之急是遴选战舰的士卒。
这艘战舰不同于以往,许多都要从头摸索。”
陈北冥说完,跃上狮子骢,第一个冲入风中。
番子们护卫着两辆马车,紧随其后。
王元朗等看不到队伍,随即下令庄子全面戒严,任何人不得进出。
……
海州距离楚州不远,中间还要经过泗州府的土地。
一路上倒也平静,并没有人来救倭女。
两日后的下午,到达楚州城外。
“末将陈应,见过公爷!”
陈应率领麾下楚州将领在城门口迎接。
“起来起来,如今好歹也是一州总兵,不必行此大礼。”
陈北冥扶起陈应,抬头却发现事情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