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故意做出脚步声,然后纵身上房顶横梁。
怜星回头时,见人真的走掉,掀开锦被下床,顾不得穿鞋,推门冲出去。
然而,外面漆黑一片,只有两个偷懒睡觉的值夜太监。
她失魂落魄地回房,趴在床榻上委屈大哭。
“哎,再哭可就不漂亮了。”
怜星猛地转过身子,陈北冥正笑容满面地看着。
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情感,扑进那个温暖的怀里。
陈北冥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
三下五除二将怜星扒光,然后霸道地占有她。
一番云雨,总能化解怨恨。
睡服,还是最好用的办法。
何况,陈北冥可是有越睡越服的本事!
一番用力的挞伐和打木庄之后……
怜星“惨遭”征服,整个人酥软无力……
陈北冥见此,开口道。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将墨涵的遭遇和盘托出。
知道真相的怜星不由惊呼,为命苦的嫂子感到悲伤,又感到庆幸,却也十分为难起来。
“您……您让我如何面对墨姐姐嘛。”
“不用面对了,她已经远赴北疆,去经营生意。凡尘俗,与她再无瓜葛……”
陈北冥轻声道。
“啊!那……唉……墨姐姐是好人,不应该啊……”
“性格使然,别人也没办法。”
陈北冥幽幽地说道。
怜星沉默片刻,将螓首放在陈北冥胳膊上。
“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时也命也,不想了吧。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
陈北冥软语安慰。
怜星不好意思道:
“是我,误会你……您惩罚我吧。要么,奴婢再好好侍奉您一次……”
怜星说着,张开嘴,主动俯身……
陈北冥淡然一笑。
“下次吧,不必强求,你身体吃不消。
你倒是可以帮我留意后宫的动静,那个后宫太监总管黄宏宇都干些什么。”
怜星点点头。
“婢子知道。”
……
翌日,早晨。
陈北冥到城西新修建的大营,看着门口安西军三个烫金大字,瞬间精神十足。
本来,内阁对起名字就意见不统一。
安西摆明就是针对西秦,怕会挑起两国冲突。
严嵩老家伙仍旧装死,任由他手下的官员争吵。
最终还是陈北冥拍桌子。
反正就是要打西秦,谁反对?
那时,见有人仍旧跃跃欲试,又扔出一句。
反对者会彻查,看看是不是西秦的奸细。
要是查出身上有什么猫腻,一律从重处置!
严党分子瞬间哑火。
他们谁经得起查,谁又不是一屁股屎?
即便不和西秦有联系,但是和别人有啊!
最终,还是严嵩插嘴和稀泥,平息冲突。
说左右不过是个名字,不碍事。
既然他发话,严党也不好再说什么。
就这样,安西军才定下来。
陈北冥进大帐,几日不见的元罗立即迎上来。
“末将元罗见过公爷,未出去相迎,请公爷治罪。”
“起来说话,你……唉……”
陈北冥还没说什么。
元罗已经老泪纵横。
他的命,也太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