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机会,我们的孩儿会站上位置。”
“好吧,臣妾相信您……”
王蔷柔柔地说着。
这次,反倒更加踏实。
“哇……”
两人正温存,小家伙突然又哭泣起来。
王蔷伸手要去安抚,被陈北冥抢先。
陈北冥熟练地打开襁褓。
“果然是又尿又拉,取新的来,我来处理就好。”
说罢,便不避污秽地处理起来,手法轻柔,像是在侍弄珍宝。
王蔷看得呆住,她自幼在王家长大,何曾见过像陈北冥一样的男子。
此类事情,家中男人巴不得都交给侍女仆妇。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取。”
陈北冥对着发呆的王蔷催促道。
“哦,臣妾这就去。”
王蔷回过神,转身去角落取来新的尿布。
陈北冥接过快速换上,然后将儿子抱在怀里,轻轻晃动,口中唱起一首后世的摇篮曲。
“臣妾小时候若有您这样的父亲,不知该有多幸福。”
王蔷掩唇笑道。
陈北冥凝视着王蔷,心中一阵歉疚。
“让你堂堂王家大小姐,跟我一个落魄皇子,实在委屈。”
“委屈什么,皇后位子,还是荣华富贵,有您在身边,臣妾母子就满足!”
王蔷桃花明眸充满笑意,接过儿子。
陈北冥看时辰不早,出言告辞。
“你刚生产,早些休息,我该走了。”
“臣妾明白,您以后务必小心行事,记住宫中有我们母子在等您。”
王蔷抱着孩子忽然说着。
陈北冥微微一愣,温柔笑道:
“我明白,接下来还有戏要演,蔷儿可别被拆穿。”
说罢,身影消失在原地。
王蔷低头看着怀中的儿子,哼起刚才的调子。
“你要平安长大才好……”
坤宁宫再度恢复宁静。
……
……
陈北冥离开宫中,看着夜空下的京城,能够感受到暗流涌动。
一个多月以来,阴阳家就像凭空消失。
朱雀军和东厂番子愣是在宝州无功而返。
至于凌月儿,也没再出现。
就知道,那女人靠不住。
严嵩老家伙行事愈发霸道,与于谦为首的清流和勋贵斗得难解难分。
双方为了争取一些州府,几乎是针锋相对。
“奶奶的,老逼登,早晚捶死你。”
陈北冥返回随园,先是去看绮丝母女,见她们睡得香甜,便准备回去休息。
吱呀~
对面的门打开,伸出一只白皙如玉的纤手,勾了勾。
陈北冥立即来了火气,闪身进房间,揽住一个娇柔的身子。
“好大胆子,就不怕明日起不来床?”
“妾身才不怕哩,今晚又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