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番子领命钻入通道
……
不一会儿,番子上来。
“禀侯爷,里面地方不小,还存着十几万两黄金和各种宝物。”
陈北冥剑眉抖了抖。
有小金库倒是不出意料,但内府的金银怎么流出去?
司空繁看出陈北冥疑问。
“侯爷是在想金银是怎么出去吧,简单。
若是金银,塞入腚中,藏入食盒、器物、马车等。
名家字画分割成小段,出宫后再由高手匠人织在一起……”
陈北冥听得张大嘴。
其中有些手段在原时空影视剧看过,但更多简直匪夷所思。
想不到,现实比艺术更夸张。
真是应了那句话:艺术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
“那就麻烦司空先生带着番子们,去那些混账的宅子里转转吧。”
司空繁伸个懒腰,眼睛转转。
“那是自然,老夫也该去活动活动手脚。”
陈北冥不动声色地拍拍他肩头。
一股气机悄然渡过去。
“本侯不介意你拿好处,但若是私藏珍宝,你可以想想后果。
你的天枢、关元、气海等穴,是不是有些鼓胀?”
司空繁武功造诣不差。
联想到方才陈北冥在身上拍的两下,脸皮皱成包子。
“侯爷堂堂宗师高手,怎么用此手段,老夫是真心投靠您。”
陈北冥不搭理老货装可怜样子。
“你说本侯能信猫儿不偷腥?好好干活,不会亏待你。”
司空繁无奈,只好苦着脸跟人走。
陈北冥抬头看看夜色,心中记挂周阮,回到账房。
一进门,就看见周阮头倚在墙上睡着。
纤手中还拿着账本。
那样子,极是令人心疼。
账房们见陈北冥进来,纷纷起身施礼。
“好了,你们继续,累了便找地方休息,事成后本侯有重赏!”
“谢侯爷!”
说起重赏,众人顿时拍拍脸,登时充满干劲。
陈北冥抱起周阮进对面布置奢华的房间。
房中陈设不亚于后宫任何妃嫔,甚至犹有过之。
而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扑鼻异香。
“龙涎香?老狗倒是会享受。”
刚将周阮放在床上,她就醒了。
“这是哪里?你……你不可乱来。”
周阮俏目打量周边陈设,想逃开。
可是腰肢被陈北冥牢牢搂住。
“内府总管太监邱童的屋子,阮儿累了就睡,我陪着你。”
陈北冥躺在虎皮褥子上,右手将周阮抱在怀里。
“你……哎,我听我父亲说过,邱童在宫中多年,恐怕搜刮的财物不是个小数目,”
周阮幽幽道。
“哼!便是搜刮再多,也得给我吐出来,一个阉人,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说到此处,周阮面露奇怪的表情。
“您在外人眼里也是太监,随园周围宅子里藏得更多呢吧。”
陈北冥大手悄悄伸进她衣领。
“大胆,你敢讥讽为夫,看我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