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没有对手的前提下。
好在,墨涵与陈北冥学过成本概念和估算成本的方法。
这项技能,几乎印进骨子里。
“妾身与周小姐算过成本,爷说的价钱我们每一卷要亏三文钱呢。”
陈北冥微笑地拍着墨涵翘豚。
“不要怕亏,我们定价低,甚至赔钱卖,只是要培养百姓的使用习惯。
现在,破布和秸秆还没有大量使用,价格高在所难免。
等到生产规模上去,廉价原料大量供应,咱们的价格就能打下来。
到时候,就算每卷只赚一文钱,也会是个恐怖的数字。”
墨涵对陈北冥视若神明,自然遵从。
“妾身懂了,就按您说的办。”
“那你说说,现在该办什么呢?”
陈北冥坏笑着。
“现在,现在让妾身伺候爷……”
“还是你懂事,嘿嘿……”
……
六月的大乾夜里很是闷热,虽然刚下过一阵雨。
但急雨过后,温度上来得很快。
陈北冥抱着两个佳人进浴桶。
戏水够了,才回到榻上……
翌日大早,陈北冥陪墨涵和郭芫用过饭食,便调来东厂的密探进入造纸作坊,外围也部署暗哨。
现在对头也学聪明了。
只要陈北冥有什么动作,就开始派出探子跟风,想从其中分得一杯羹。
果然,只用几日,东厂的密探就查出端倪。
造纸作坊的谍子,起码来自四家。
除了知道矮胖汉子是来自卢家。
还挖出崔家和大长公主府的人手。
最令陈北冥意外的是曾可望也有份。
那老家伙,简直就是在坟头上蹦迪。
“侯爷,咱们是否收网?”
“动手!”
陈北冥毫不犹豫。
收网后,他让人将四个盒子送到四家。
……
京城,临北侯府。
曾可望看着桌子上的盒子,脸色阴晴不定。
“你确定是东厂送来?”
曾可望的长子曾念荀拱手道:
“孩儿确定,那些人穿着白色的银龙纹袍服,京城独一份,父亲,这里面是……”
“哎,老夫败了,那阉人远比我想象的厉害。
云州的事,若不是我断得及时,抹掉踪迹,恐怕曾家都得折进去。”
曾可望没有直接回答长子的疑问。
曾念荀终于忍不住,打开盒子,却是勃然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