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一脚就给丫踹飞出去,摔了个狗吃屎。
接着收回脚,不去看那货,对着陆槐躬身施礼。
“陆老,此事可否给本侯一个面子,本侯定会重罚那蠢货。”
陆槐见是陈北冥出面,叹息一声。
“既是侯爷发话,此事作罢,风儿、红儿,我们走。”
陆槐带人走后,学子们也就散了。
陈北冥斜一眼几个还没走的纨绔。
“怎么,等着本侯收拾?”
纨绔们吓得一哆嗦,哪还顾得上什么义气不义气,撒丫子跑得没影。
陈北冥走到卫松跟前,踹了丫屁股一脚。
“再装死,本侯一脚废了你!”
“别别……侯爷,小人再也不敢!”
卫松立即爬起来站好。
“出息了?敢在书院调戏女子。
这样吧,东厂还需要人手,正好阉了,说不定还能重用。”
陈北冥瞄一眼卫松关键部位。
他吓得慌忙摆手。
“侯爷!不敢,真的不敢了!
您就瞧在我姐夫的面上,放过我这一次!”
陈北冥懒得再和丫废话,招手叫来书院的护卫。
“关十日禁闭,少一天都不行。”
“是,侯爷!”
护卫押着卫松朝禁闭牢房走去。
丫一听只是关十日,也不在乎。
正好,不用读书早起。
“他娘的,一个个精力过剩,必须让他们忙起来!”
陈北冥低声骂道……
……
解决完,天色已晚,他放弃返回京城。
返回豪华办公室,吕素已经摆好晚饭。
陈北冥不走,吕素很是高兴。
“我不走,你是不是很欢喜?”
吕素小心看陈北冥一眼,羞赧一笑。
“贱妾伺候您用膳。”
“什么贱妾,以后不许这么叫。”
“是……”
陈北冥见她身躯玲珑优美,凹凸浮动有致,两股目光更是妩媚诱人之极。
眉心间一点素蛾,使她超凡脱俗一般。
古典轮廓犹如刀削分明,透着十足的美感。
肌肤雪白晶莹,微现出三分羞红,风韵独特.
比韩燕多几分俏丽,比吴阿蛮多几分理性,别有一番迷人之处。
此情此景,陈北冥蓦然想到一首诗。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吕素痴迷般念着那四句诗词,娇躯微微发颤,眸光闪烁出夺目的光彩。
她本身也是作词添曲的能手,对字里行间的诗韵,有格外特殊的感触,犹如见到瑰宝一般。
“妾身能遇到您,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说着,不胜娇羞,少女怀春的姿态诱人之极。
“哈哈,吃饭吃饭。”
吕素红着俏脸,似能滴水……
……
次日,陈北冥在书院上完课,便匆匆返回京城。
此前答应接月璃出宫,现在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