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听见声音消失,松了口气。
走到陈北冥身旁,抓着他的衣襟。
“还好有你,否则,家中姐妹不知会怎样呢。”
陈北冥抓住她软若无骨的纤腰,拉到身前。
大手钻入薄薄春衣之中,顺着皆如丝缎般细滑的肌肤向上而行。
已是握住明月,那触感玲珑而又软弹。
“那伽罗该如何谢我?”
独孤伽罗被他偷袭,既不敢动手去拉,又不敢出声叫喊。
瞬间涨红粉脸,任由他作恶欺负。
“你……我人都是你的,这辈子都得被你欺负。”
陈北冥洋洋得意。
虽然不能吃,但占些便宜还是可以,只是也没有太过。
“伽罗好美,不知道我们未来的孩儿,会是何种样子。”
“哼哼,谁要和你生。”
独孤伽罗打掉陈北冥的贼手,羞红着粉脸收拾衣裙。
陈北冥还要挑逗独孤伽罗,忽然石屋外传来阵阵闷响。
“呀,定然是父亲前来,你躲我身后,不要说话。”
独孤伽罗吓了一跳,走到墙边关闭机关。
嘎吱吱……
石门打开,独孤一方在十几个家将陪同下走进石屋。
看到女儿,神情明显一松。
“伽罗,你怎么来此,让为父好找。我见护卫说什么,你来此处置……”
“人家只是想来清静唉……”
独孤伽罗随便编一句应付过去,问道。
“父亲,发生何事?”
独孤伽罗决定装傻,怪虫的事,她也不好对父亲说。
总不能将陈北冥供出来?
就算不提他,只说怪虫,也无法应对父亲的追问。
“你四叔莫名身故,死状凄惨,家中供奉说是中了蛊毒。”
独孤一方面色很难看,眉目间全是担忧。
陈北冥一听,心下明白。
那什么四叔,恐怕就是阴阳家的傀儡。
他身上的摄心虫定然与瓷娃娃中的虫子有关联。
虫子一死,他体内的虫子也就无法存活。
独孤伽罗惊叫道:
“四叔死了?!”
联想到方才的瓷娃娃,以为是自己害死。
心中布满内疚之情,眼泪夺眶而出。
她与四叔独孤琸感情极好,乍听噩耗,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快将小姐扶回去!”
独孤一方忙道。
“是……”
陈北冥不敢抬头,连忙扶着独孤伽罗离去。
身后,独孤一方在发号施令。
“他们以为我独孤一方好欺负?我倒要让他们见识见识,独孤家的厉害……”
陈北冥再想听什么,那些人已经关上门,声音变得不可闻……
算逑,反正都是和阴阳家作对。
独孤老哥随意发飙……
等独孤伽罗再度醒来,发现身处自己闺房,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脸庞。
“冥哥,我四叔已死,是我害死他的!”
独孤伽罗扑进陈北冥怀里,痛哭出声。
陈北冥抱住她,温言安慰着。
“此事与你无关,你四叔让人种下母蛊。
母蛊在身,命已经不属于他自己。”
“啊?”
独孤伽罗惊叫出声。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