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岳好整以暇道:
“因为他知道,你肯定会知道提升盐价之事。”
“让你一说,倒是小看了王文渊。”
陈北冥摩挲着下巴,叹气道。
“王镇的嫡长子,哪有那么简单。”
“那你说,他想干什么?”
陈北冥蒙圈了。
王文渊若不是蠢货,为何要干蠢货才做的事?
“很简单,延续王家香火……”
纪清岳说着自己的分析。
王家老二已经单立出门,爵位将来还是王文渊。
可是现在,王镇和皇帝走得太近。
而五姓豪门以及勋贵势力盘根错节,皇帝能一时压制,并不能一直压制。
若是皇帝驾鹤西去,谁知道下一任的态度呢?
明哲保身,延续爵位,才是嫡长子该做的事情。
他明白自己不可能劝王镇回头,只好自己做。
听完分析,陈北冥叹息着。
“嘶……你别说,你真别说。
这样看起来,他那近乎于智障的行为,总算能解释通。”
纪清岳郑重说道。
“所以,除非我们彻底搞掉五姓豪门和勋贵集团,否则,王文渊永远是若即若离,游走在两边。”
陈北冥摆摆手。
“那也好,只要他不做对,便是最大的帮助。”
纪清岳鼻子一歪,冷冷哼道。
“勋贵家的嫡长子,怎么也都是打小受教育。那么白痴的事情,你觉得他们会随便干?”
陈北冥总觉得,这小子拐弯抹角骂自己。
“你就直说吧,什么意思。”
纪清岳表情凝重。
“我总觉得,很多人都是演一场戏……
至于是学王文渊,还是别有深意,现在我真不好说。”
经他这么一说,陈北冥倒是思想活泛起来。
“呵呵,兴许就是货卖两家。
他们让嫡长子出去闯,若是输了,再推一个人继承家业。
这种事,大户人家办得还少?”
纪清岳摇摇头。
“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调查调查再说。”
经过纪清岳一番分析,陈北冥心下稍安。
嫡长子出一个蠢货也就算了,怎么可能一堆沙雕?
“好,你继续去调查,我再去里边转转。”
“嗯……”
两人分头,各自为战。
……
……
再说另一边。
程兴安进房,看着床榻上女子。
她有一张清纯到极点的俏脸。
静静的,似乎睡着。
那白皙而略透嫩红的脸蛋上,拂着几丝长发。
令人惊艳的身子,只穿着件里衣。
凌乱地盖着一条璀璨斑斓的锦缎,玲珑起伏,似乎一阵浑然天成的妙韵流动……
程兴安并没有着急享用,而是用手勾勒着女子曲线。
“啧啧……让你对我不屑一顾,还出言讥讽。
陈济善那个老狗对我父亲不敬,那就父债女偿。”
刺啦~
女子衣裳碎裂。
程兴安隔着她身上一件绣红围子,抚着明月。
慢慢游走到柔软的小腹,手指停在束腰上。
接着拈指一拉,弄断围子系在腰后和颈后的丝绳。
绝美而诱人的明月线条,已经呼之欲出。
程兴安嘿嘿狞笑,夺走红艳的围子。
娇美玲珑的玉胴,一览无余。
随后抓紧她的腰,低头去吻去。
此时,那女子眼睛眨了眨.
睁眼看到有人吻来,而且身子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