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虽然讲究三纲五常,却没有过于苛求禁锢妇女。
按理说,静嫔作为富贵人家的小姐,自然是见过。
“臣妾……臣妾并无机会,童年……唉……”
静嫔说着,陷入回忆当中。
可是看那样子,回忆并不美好。
显然,童年并不美好。
老话说得好,美好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
而凄惨的童年,却需要一生去治愈。
“嗯……那不如这样,朕最近赏给忠义侯大片封地,等他料理好之后,便带着你去看看,体会民间风情。”
“那……那就太感谢陛下了!”
静嫔美目流转地说道。
皇宫虽大,可终年在此,没人乐意。
若是能出去看看,那自是极好的。
“好说,好说。”
静嫔婴宁一声,温柔地靠在陈北冥身上。
他揽着静嫔纤腰,看着衣领内水绿色的围子,咽下口水。
似是感觉到什么,静嫔回过头,正看到陈北冥热切的目光。
“陛下……”
静嫔瞬间羞红了脸。
尽管早就赤诚相见多少次,但床笫之间,仍是那般羞涩。
陈北冥咳嗽一声,抱起静嫔就往戏楼后边的房内走去。
戏楼的管事太监赶紧让人熄灭灯火,驱散众人,转瞬戏楼便黑下来。
房内,断断续续传出女子的浅吟低唱。
不过,没多长时间,便宣告结束。
陈北冥看着怀里睡着的静嫔,除了怜惜就是无奈。
静嫔身子柔弱,与其云雨又不敢太放肆,实在苦大于乐。
虽然,床榻早就如同水浇一般,湿得透透……
这一点,倒还让人满意。
可陈北冥精力实在充沛,让人难受。
“对了,附近就是教坊司,不如去找月璃?”
从某种层面上,月璃与静嫔是一种人。
都是大水牛类型……
只是相比静嫔差上一些……
给静嫔盖好锦被,走出房间,去掉易容的人皮面具,向教坊司走去。
教坊司也是漆黑一片。
他找到月璃房间,震开门栓进去,飞身扑上床榻。
“啊!谁?侯爷……唔!”
月璃身子遭袭,内衫解去,正欲疯狂挣扎。
听到耳边那熟悉的声音,才知道虚惊一场。
隔壁便是水清歌房间,月璃不敢放肆,只好苦苦压抑着,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但床榻有规律地摆动,仍是奏出异样乐章。
直到月上中天,水淹三军,陈北冥才满意离去。
……
……
翌日一早,陈北冥带着十几个番子去长乐县。
今日要接收永宁侯的封地,答应静嫔的事情,也要排上日程。
其实,管家郑乾就已经先行出发。
永宁侯府早就被搜刮一空,陈北冥也不打算住,干脆改成白糖作坊。
如今,白糖需求极为恐怖,罗府作坊产量根本无法满足,甘蔗也有些供应不足。
京城周遭气候偏冷,无法大规模种植甘蔗。
好在,还有另一种植物,可以作为制糖的重要来源。
此次目的之一,便是看看庄子适不适合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