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露出断裂的骨头茬子,血喷一地……
“啊!”
“啊啊!!”
“啊啊啊!!!”
惨嚎声中,几个青皮一样,胳膊全断!
而围观的百姓们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呔!当街行凶,还有没有王法?”
蓦然间,有人开口。
陈北冥剑眉蹙起,以为青皮有人撑腰。
转头看向来人,一时愣住。
竟是个童子,长得粉雕玉琢,很是漂亮。
年龄与玉儿相仿,叉着腰,怒视陈北冥。
“你懂什么王法?”
陈北冥说着,抬脚将最后一个青皮踹飞出去,撞在墙上晕过去。
“本公子自然懂,你如此当街行凶,按我大乾律法,要打板子充军。”
童子一本正经解释起来,具体触犯之条例。
“哦?若我将这些混蛋统统废掉,又该如何处置?”
陈北冥嘴上说着,手下毫不留情。
噗扑哧!
除却打断青皮四肢,便连第三条腿都打得血肉模糊。
后半辈子,别想再碰女人!
“你……”
那童子气得小脸通红。
“好!”
“看不出,公子当真厉害!”
“这几个青皮在京城作恶多端,没人能治得了他们。”
“谁不知道,他们有人做靠山,就算进了京兆府,没几日也会被放出来。”
周围的百姓纷纷叫好。
他们就是为很多权贵干见不得人的脏活。
眼下挨打,高兴还来不及。
“好!打得好!畜生们该死!”
“少年郎,你赶紧走吧,他们的靠山到场,你也走不掉啊。”
陈北冥淡然一笑,抱拳道:
“诸位放心,我还怕他们的靠山不来!”
言罢,走到童子跟前。
童子泪流满面地瞪着他。
“有时律法并不能解决一切。”
“你……你触犯律法,要……打板子坐监……”
一大一小正在辩论,有京兆府的差役闻声跑来。
可看见是陈北冥,腿肚子就转筋。
这尊大神在,走还是留?
走,还是走不得,唯有满脸堆笑地过来。
“侯爷,几个混账冒犯了您?小的带回,剥皮拆骨,定然不让他们好过。”
“本侯触犯朝廷律法,是不是要打板子?”
陈北冥斜睨为首的捕头。
“您别吓小的,侯爷出手教训几个狗东西,是应该的,要说违反律法,肯定是他们违反,您是为民除害!”
捕头擦着汗,心里暗骂几个青皮活该,怎么就遇见了活阎王。
算了,治好也是废人,浪费银子。
陈北冥挥挥手,让差役们将青皮带走。
随后对着童子双手一摊,说道:
“你看,本侯没有触犯律法。”
“你……你……”
童子指着陈北冥,也说不出个什么。
他的人生观似是受到打击,咧着嘴不知所措地向后看。
却见后方有辆马车,装饰名贵。
马车上下来一个女子,朝着此处奔来。
陈北冥只一眼,便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