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死,您打小的做什么……”
“你去天香楼,该打!”
“小的是去跟踪……”
“信你个鬼!”
这就是不讲理了!
啪~
陈北冥伸手,在女帝玉豚狠狠拍上一记。
女帝立刻还击,反口咬在陈北冥肩头。
“陛下可别怨我,是你先动的手。”
“啊!不要!疼……”
“我的很大,陛下忍一下,疼只是暂时的……”
……
……
完事之后,女帝抬脚将陈北冥踹下龙床。
“滚!哎哟……”
陈北冥抱起衣衫,边走边穿,离开乾清宫。
让大老婆赶下床,现在翻墙进后宫有些晚……
“还是去找我的小鸾儿。”
陈北冥静悄悄地摸进云鸾房间,床榻上却空无人影。
“嗯?怎么不在?这么晚会去哪里?”
床榻上尚有余温,说明刚离开不久。
循着气味,找到隔壁院子。
哗啦~
亮着烛火的房间传出流水声。
推开门,就见浴桶之中的婀娜背影。
“是谁?!你怎么来了?”
云鸾先是一惊,两只玉臂遮住春光,见是陈北冥,啐上一口。
陈北冥反手关上门,三下五除二解去衣衫,跳进浴桶。
“嘿嘿,一起洗。”
“鬼才信你,嘤咛……”
浴桶的水花,随之剧烈抖动起来。
有规律地上下左右颤抖着……
同时,还带着男女特有的声响……
云鸾有日子未与他快活,自是不断索取,折腾半宿……
次日,天蒙蒙亮,陈北冥便起身离开,去了东厂。
今日各大衙门开工,许多积累的公务开始办理。
陈北冥一边听取番子们的情报,一边询问禁军改编进度。
“禀侯爷,禁军改编还算顺利,不过,许多人开始走王国舅和薛统领的门路……”
番子没敢继续往下说。
那些人找他们,自是冲着空出来的禁军位子。
本次大清洗,三支禁军的高层将领拿到羊毛纺织的分子去做富家翁。
中层也有一半空出来,竞争颇为激烈。
陈北冥刚想细问,又有番子禀报。
“侯爷,雍王求见。”
雍王?
那老家伙来干嘛?
“带雍王到东侧会客花厅,本侯一会儿便到。”
雍王此人,行事不像晋王那么招摇。
尤其是女帝登基前后一段时间,一直很低调。
低调做人长达两年半。
陈北冥有些看不懂,他与阴阳家,到底是如何勾结到一起?
还有他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目前来看,都是秘密。
掀帘子进入厅,看到身材中等的背影正欣赏墙上的字画。
“王爷大驾光临我厂,不知有何贵干?”
雍王转过身,满脸堆笑地拱拱手,态度甚至有些谦卑。
“本王此来,是想与侯爷做个交易。”
“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