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瞧见之人,竟然是杨玄策!
“他居然还在京城,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眼前大宅,庭院深深不知几重,是谁的府邸?
听着耳边娇吟,陈北冥抬起温玉瑶的一条玉腿,抵在墙上,随着韵律不断起伏。
不愧是练过武的,她的娇躯柔韧性一流。
“那是雍王的宅子。”
温玉瑶顺着陈北冥视线看去,认出眼前的宅院。
“哦?雍王的宅邸如此之大?”
陈北冥纳闷一声。
“嗯……雍王祖上王府就……嗯,和您一样,突出一个大,之前皇帝频繁赏赐,再加上府里有钱,不断收买附近的院子,多……嗯……正常……”
“哦,呵呵,多谢女侠指教。”陈北冥笑道。
“哼,那……那就好好表现!”
“如您所愿!”陈北冥又加快节奏。
阵阵酥麻让她如坠云端。
她也偷看过家中兄长与妻妾的表现,与陈北冥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北冥一声低吼,总算结束。
温玉瑶等到体力回复,看着裙摆上的斑斑污渍,啐了一口。
“这可是人家花高价新做的衣裙。”
说着用绣帕清理起来,好在外裙没有沾染。
整理好衣裙,走到陈北冥衣衫前,熟练地拿起荷包,清空里面的银票,揣进胸围子。
“你!那可是五千多两,你怎么全拿走了?!”
陈北冥很是心疼。
那么多钱,买裙子,能装满整个房间。
“以你赚钱的本事,算得了什么,你欠我的,你可知道我出嫁,我父亲陪嫁什么,不过区区一百亩旱田,五六个铺子。”
温玉瑶说起出嫁,美眸里充满伤感与愤怒。
陈北冥张张嘴没有说话,以大长公主府的条件,用那点嫁妆嫁女,已经不能用寒酸来形容。
京城随便一个五品官,嫁妆都要多的多。
“你既然恨他们,那还回去做什么?”
陈北冥语气温柔地说着。
“自是孝顺长辈,等时机成熟,拿走属于我的一切!”
温玉瑶俏脸上飘过一丝诡异。
说罢,转身推门走了。
孝顺长辈?
拿走一切?
前言不搭后语啊!
显然拿走一切才是目的……
“简直疯了。”
陈北冥苦笑着摇头,穿起衣衫,准备离开。
杨玄策出现在雍王的宅子,事情不简单。
雍王在一众皇族里,不算高调,看起来老家伙以前一直在韬光养晦。
杨天感的秘密账册里,他也不是买卖物资人口最大的参与者,怎么就跟杨玄策走到一起?
他拿起已经空瘪的荷包,揣进腰间。
以后可不敢再拿那么多银票出门,尤其要与温玉瑶见面。
以前光考虑没有人能打败自己抢走钱。
倒是忽略会有女人来个硬饭软吃啊……
“现在时间还早,等天黑了再来探查。”
陈北冥嘟囔完,发觉此处距离罗府不远。
“顺道去看看纪大美女如何了。”
到达罗府,发现寄住在前院的坊民已经不见,又恢复往日清静。
老兵们难得穿着新衣,喜气洋洋。
看陈北冥来了,慌忙打着招呼。
“侯爷,夫人在小厨房做祭祖的吃食,舅爷出门还没回来。”
陈北冥点点头,将拎着的烧鸡扔给老兵。
给他们带东西,已经成为习惯,东西并不贵重,但老兵们可颇为受用。
“谢侯爷,您下次千万别破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