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两个词,他们听都没听过。
女帝咳嗽两声,出言道:
“吵什么,让忠义侯解释一番。”
陈北冥便将铁路的想法说了一遍。
听说是用石子做底,上边铺设枕木,再用钢铁做轨道。
众人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如此。”
“可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啊,就算是有轨道,难道运输速度能很快?”
总是,大部分人都抱着不相信的态度。
见如此,方才缩回去的晋王党人,似乎是见到机会,齐齐出列!
“陛下,其中有诈!”
“众所周知,现在的炼铁工坊,是忠义侯建立起来的产业,如此一来,怕是要让炼铁工坊大肆赚钱吧!”
“哼哼,想不到,忠义侯这么快就露出黑脚了。只怕方才罗织漕运司蒋大人的罪名,也都是假的吧!”
他们这么一说,众人猛地愣住,然后品味起来。
“好像,有那么回事。”
“看来,忠义侯所谋甚大啊。”
“哼哼,我就知道,那个阉人没憋着好心眼!”
王镇见风向有点变,心里那个着急,顿时脱口而出。
“你们别胡说,忠义侯公忠体国,何曾以权谋私!”
“哦?王尚书,别人说这句话,也就罢了,你们王家在沾上陈北冥之后,财富可是一日三升啊。”
“呵呵,王大人急不可耐地跳出来反驳,是不是担心自己被牵连进去啊!”
“哼,那还用说,王镇和那阉人,绝对是一丘之貉,他们一肚子坏水,给百姓一点点甜头,后边就想着自己发财!”
眼看着局面越来越不对劲,女帝眉头紧皱。
回头看看陈北冥,想让他说点什么。
不回头还好,一回头,这厮正在瞧着自己流口水!
他居高临下,正好瞧见胸口的春光!
女帝气不打一处来,那用白绫缠着,还挡不住他的淫荡视线。
而且,现在是什么时候,竟然不着急洗刷自己清白,还想着四下乱看!
嘭!
她伸出玉足,径直往陈北冥脚面踩去。
“哎呦……”
陈北冥不虞有此,踩个结实,当即叫唤出声。
王镇还要出言反驳,猛然被那叫唤声打断。
其他人同样齐刷刷地看过来。
陈北冥没法,只好装腔作势,跟着道:
“哎哟呵,你们可真是为本侯着想啊,想着让本侯发大财,可惜啊,本侯可不是那种人。咱这可是实打实的造福百姓!”
此言一出,方才晋王党人以为陈北冥只是个嘴强王者。
纷纷变本加厉。
“哼,你个阉货,就是嘴上功夫。”
“陛下,我以身家性命担保,他就是要欺上瞒下,中饱私囊!”
“总之,此事坚决不能执行,祖宗用了几百年的法子,过去好得很,本官怀疑,这次就是那阉宦自己弄出来的鬼把戏!”
“对,姓陈的才是暗中主使!既然抄蒋鸿道的家,也应该抄掉陈北冥的随园,男的为奴,女的充为官妓!”
说别的,陈北冥还能忍受,但牵扯到随园,他就不能忍了。
麻痹,狗东西们,无凭无据疯咬啊!
陈北冥怒斥一声:
“想抄我随园,说我乱来?本侯就给你开开眼,让你看个清楚!至于你,到时候洗干净屁股给老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