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十分好奇。
他看完东厂的情报,才知道西秦田家厉害之处,田家最鼎盛时,说句富可敌国都不为过。
他们还不像五姓豪门那种累世公卿,纯粹是靠着从底层开始经商,一点点积累起来的财富。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田家富的流油,自然就有人觊觎。
那便是西秦第一大族上官家。
当然,田家能发展到如此地步,也不是小白鼠,他们也是左右逢源,到处抱大腿,并且是捡大地抱。
但他们并没有自己的根基,在官场,仍旧是借助于别人的力量。
对付一般的朝廷官员,或许问题不大。
可要是抗衡上官家那种巨无霸,就力有不逮。
即便如此,要动田家,没有西秦皇帝刘元昭的默认,也做不到。
从结果来看,田家财富七成落入刘元昭手里,便是明证。
“到时您就知道了,且让妾身卖个关子。”
田颜雪神秘道。
陈北冥眼神迷离地看着田颜雪,她那如血的樱唇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俯身吻了上去,双臂搂着她那柔弱无骨的纤腰。
抚着田颜雪乌黑秀发,和莲藕般的嫩白肌肤,哪还按捺得住。
解去她身上仅剩的束缚,红罗帐里,顿时玉体横陈,春意满园。
陈北冥略微欣赏几眼,田颜雪此时微闭杏眸,媚态万千。
下一刻,两人便沉浸在欢愉之中。
等一切结束,田颜雪紧紧拥着陈北冥。
陈北冥抚着双轮明月,淫笑道:
“我曾摸过山峰,也曾进过深谷,二者皆使我受益良多。”
田颜雪一愣,片刻之后才明白陈北冥的淫荡之意。
“爷……您……您真坏,妾身都差点没听出来!”
“哈哈哈,爷可是号称‘大湿人’呢,你不知道?”
“哼,没羞,没羞!”
田颜雪挥舞了几下粉拳,想到什么,问道:
“对了,爷,粮食到进入大乾国境,您为何不运进京城?”
陈北冥苦笑一声:“实不相瞒,现在运到京城,比偷偷渡过国境还麻烦。”
“那,怎么会?”田颜雪吃惊道。
“粮食乃是大宗物资运送,西部历来不是大乾粮食主产区,缺乏大规模运送粮食的路线。粮食事关重大,运粮的官员找各种理由拒绝,就是怕出问题担责任。”
“不是吧,那还不是朝廷一句话的事?”
对此,陈北冥报以苦笑。
女帝要是一句话就能解决,大乾又怎么会有危机呢?
“没关系,我已经在想办法,不日就能解决。而且,现在粮食运输不急于一天两天。只要那些粮食在,别人就不敢怎么样。”
“嗯……那倒是,妾身明白,只要奸商们知道西秦的粮食运到大乾境内,就不敢和之前一样,乱涨价。”
说完粮食的问题,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下来……
“听说田家的妇孺被刘元昭没入教坊司?”
陈北冥忽然道。
田颜雪眼神中迸发出浓烈的恨意,但很快便黯淡下去,她也知道,害死田家的真凶就是皇帝刘元昭。
可杀皇帝比登天还难。
“妾身不敢……”
陈北冥把玩着那对明月,淡然道:
“那些妇孺我会让人救出来,刘元昭蹦跶不了多久。”
根据东厂情报,亲王刘元佐一直在暗地里拉拢朝臣,目的不言自明。
田颜雪闻言,坐了起来,美眸瞪大。
“当真,若有那日,妾身不知如何报答您。”
救出田家妇孺,还找机会干掉罪魁祸首,这份恩情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