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风出口劝道。
公子哥愣了愣,随即捂着肚子大笑。
“哈哈……原来是那个阉人,美人跟他岂不是毫无乐趣可言。俩小娘再一次,还能磨豆子。莫非阉人和美人一起,也是磨豆子?又或者,就是干看不干?咦,真是浪费啊,小爷我这可是有驴大的活呢!”
公子哥声音很大,在场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有人怒目相向,有人作势要揍人。
也有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巴不得双方冲突起来。
啪~
一声脆响,传遍周遭。
公子哥难以置信地看着老者。
“祖父,您怎么打孙儿?”
老者怒其不争地指指公子哥,重重叹口气,朝着陈北冥走过去。
“老夫见过忠义侯,那蠢货冒犯侯爷,老夫代他向您道歉。”
陈北冥背着手,斜睨老者。
“所以,你是哪块小饼干?”
“大胆!你敢辱我祖父!”
骑士中跳出个俏丽身影,宝剑直指陈北冥。
偏生陈北冥气机已乱,根本无法躲开……
女子一身劲装,眉目如画,鼻梁细长挺直,身材匀称,圆豚蛮腰。
她持着长剑,就这样猛刺过来。
陈北冥手脚一动,身体就像受酷刑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长剑到眼前。
可是在众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别人都以为忠义侯艺高人胆大,会在最后关键时刻,闪身离开。
毕竟,他们中有些人亲眼见过,就算那些没见过的,也早听人讲述过。
所以,都在等着看女子闹笑话。
可惜,谁也没等到……
“放肆!还不退下!”
老者冷喝一声。
女子只好强行收剑,落在老者身旁。
陈北冥不由松口气,在女子身上溜了一圈,豚大月圆,倒是一副好生养的样子。
女子感觉到目光当中的猥琐,狠狠瞪了陈北冥一眼。
对方明明是一个阉人,却让人如芒刺背,那眼神着实讨厌。
“老夫不是什么小饼干,临北侯曾可望,自是入不得忠义侯法眼,还请侯爷高抬贵手,就此揭过如何,改日必有重礼奉上。”
曾可望?
陈北冥想起他是谁了,铁杆晋王党,原神武军副统领——曾念祖的父亲。
祖上曾靠军功受封临北县公,可惜后来再没出什么能人。
到了他这一辈,更是因为犯错,降成侯爵。
老家伙一贯嚣张跋扈,很是爱财,在勋贵里名声极差。
要不是投身晋王党下,几乎都快将路子走绝了。
可即便如此,还是不受别人待见。
想通其中关节,陈北冥有了计较。
现在还没到跟晋王算总账的时候,更何况眼下曾可望态度谦卑。
他也没有犯下什么必死的大过错。
至于他那孙子公子哥,几番捶打之下,已经为嘴贱付出足够代价。
这种小人,如果一下打不死,那就没必要再纠缠。
他也不是什么核心力量,并不急在一时,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
“哼!今日就算了,临北侯最好约束好子侄,下次犯在本侯手里,可没今天这么便宜。”
“多谢侯爷宽宏大量。”
曾可望恭敬地施上一礼,带着人离开。
临走时,公子哥怨毒地瞪了陈北冥一眼,引起他的警惕。
此前不知道自己身份,装逼也就罢了。
现在知道自己身份,还敢装逼,不是棒槌,就是有所依仗。
陈北冥又仔细打量,发现有些不对劲。
公子哥那长相,颇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