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员猛将,放在天策军正合适。”
女帝见他不反对,很是高兴。
陈北冥的眼光向来独到,得到他的认可,便没有什么问题。
“陛下准备让谁去接武雄关?”
女帝柳眉微皱,轻轻摇头。
“朕还没想好,你有人选?”
陈北冥将女帝发簪拔掉,及豚的长发披洒下来,如同黑色的瀑布一般。
握在手中,极为迷醉。
女帝将螓首倚在他的肩头上。
陈北冥蜻蜓点水般,在女帝唇上吻了一下。
“郑家既然投过来,也不好晾着,郑家不总是说,自家子弟都是能战善战之辈,武雄关正好试试他们成色。”
“嗯,听你的。”
女帝笑意吟吟道。
两人便这样痴缠着到半夜,陈北冥才醉醺醺离去。
他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宫中走着,等清醒些,发现自己到了周昭仪的院外。
“怎么来这了?”
陈北冥自言自语结束,转身打算去钟粹宫,黄大才女的风情,已经彻底开发出来。
“玉笛姐姐,热水好没有,娘娘要沐浴。”
“马上就好,请娘娘再等片刻。”
院子里的对话,让陈北冥停下脚步。
脑海里想起出周昭仪那白皙如玉的娇躯。
“呵呵,不如来个鸳鸯浴!”
他心中一热,鬼使神差地翻墙入院。
只见玉笛费力地提着一桶水进入房中,好几次都差点滑倒。
雪已经快没过脚面,地上十分滑。
玉笛来回数次,才将浴桶装满。
陈北冥几次想现身帮一下玉笛,还是选择放弃。
改日将玉笛调到钟粹宫去,反正她与黄素锦和瑶琴早成了赤诚相见的姐妹,不必再干杂活。
“你们休息吧,不必再伺候我。”
周昭仪温婉的声音传来。
玉笛做完,打着哈欠去往角落房间。
陈北冥趁机摸进房中。
听着水声,走向浴桶。
看着白皙的双肩和美背,忍不住心跳加速。
周昭仪忘情地濯洗着,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最后发出一声哀叹。
“池上鸳鸯不单独,掌中苏荷还空燃。”
陈北冥闻言笑笑,周昭仪作的闺怨诗倒是不错。
可惜,她要想等到女帝,恐怕这辈子没戏。
心里略一思索,接了下去。
“愿君观山及早度,念妾桃李片时妍。”
周昭仪一声惊叫,立即掩住春光,回头却发现是陈北冥。
“你!你给我出去!”
陈北冥不退反进,走近浴桶,飘满花瓣的水里,娇躯若隐若现。
他探手伸进浴桶,捞出几片花瓣,登时那双玉腿一览无余。
“你出去吧,我就当此事没发生过。”
周昭仪语气软化许多。
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反抗眼前人。
陈北冥看着周昭仪动人的娇躯,猛然抓住她的香肩,拥入怀中。
周昭仪拼命挣扎着,下一刻,檀口就被封住。
那种触电感,让她迷醉,渐渐挣扎变弱。
内心的激情一点点燃起。
可是,那内心的节操,让她不敢妄动。
等回过神来,已经被抱到红木雕花大床上。
雪股玉豚,像是有清风划过。
想挣扎,身子却软成泥,燥热感直袭全身。
“停下,求……”
陈北冥知道时机差不多,便解去衣衫,跃马疆场。
“嘶……”
刹那间,疼痛让周昭仪发出一声娇呼。
双目不可思议的圆瞪。
“你……你不是……”
但还没说完,便被一重又一重的浪花淹没。
那是欢乐的海洋,那是舒心的本能。
她知道根本无力抗衡,干脆任其摆布。
最终,本能战胜理智。
身子发出战栗,口中响起夜莺的鸣叫。
周昭仪美眸中的抗拒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复杂、羞赧与快乐。
随着一声低吼,云收雨歇。
“我恨你……”
周昭仪嘴上说着,身子却很诚实,将陈北冥抱得更紧。
与让人发现失贞相比,她更害怕独守寂寞。
陈北冥轻抚着怀中的躯体。
“你放心,有我在,宫中无人可以动你。”
周昭仪听话的嗯了一声,螓首埋进陈北冥怀中。
“我会每日在院子里等着你。”
陈北冥满意地笑笑,占据周昭仪的身体后,也攻陷她的心。
随着耳鬓厮磨,战斗再起。
周昭仪的耐性让陈北冥吃惊,两人几乎折腾了一夜。
临近天亮,他才悄然离去。
雪并没有像去年一样成灾,中午时分,终于停下。
“操劳”一夜的陈北冥返回随园,女人们正在打雪仗,玩得不亦乐乎。
他邪笑着加入战团。
“老爷真坏!”
“啊!老爷怎么老打人家那里。”
“不玩了,不玩了!老爷耍赖。”
雪球击打脸红心跳的女人们,抗议着将其赶走。
陈北冥只好拍拍手,回到内宅。
可是,刚进入卧房,便觉得不对劲。
用来存放信件的箱子,有人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