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泰一直暗中在帮东厂对付晋王,较少露面。
一家人藏在东厂附近的民宅。
如今,算是半个东厂人。
“你究竟如何欺负了阮儿?”周启泰语气不善。
陈北冥心脏猛地跳动几下。
莫非周阮回去将事情说了?
“这个……周大人,误会。”
“误会?阮儿梦中都喊着你的名字。”
周启泰逼近两步!
“那啥,我也是受害者。”陈北冥假装委屈道。
“受害者,我不信,你必须给阮儿一个说法。”
周启泰不依不饶。
陈北冥咧咧嘴没说话。
老子能给什么说法?
难道娶了她?
别闹了!
女帝不允许之下,他的身份无法公开!
“周大人,本侯实在没办法啊。”
嘭~
周启泰一拍桌子。
“她整日郁郁寡欢,说梦话都是恨你,问她也不说,你究竟做了什么?”
陈北冥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身份暴露,原来周阮没说。
那就好办了……
“周大人,本侯前几日醉酒,可能对周小姐调戏几句,本侯错了。”
周启泰死死盯着这个很多人欣赏的年轻人,试图看出什么。
他其实无数次怀疑陈北冥不是太监……
阉人身上的那些特征,陈北冥丝毫没有。
但他没有证据。
去年中秋宴会,周阮在宫中被欺负,那个凶手一直没有下落。
女儿近两日的表现让他重新起了疑心。
“若只是调戏,阮儿不会如此。”
“咳咳,可能还亲了两口,本侯真不该。”
陈北冥态度诚恳道。
“嗯?”
周启泰摆明不信。
“我……我可能还摸了两把,但真记不清了,喝酒之后,我都断片了……那啥,周大人,您说吧,要我怎么赔偿。”
陈北冥心虚道。
周启泰是个人才,东厂的内部管理在其干预下,提升明显。
他可不想周启泰跑掉。
周启泰面无表情道:“还有呢?”
陈北冥吞咽口水,周启泰还真不容易忽悠。
“哎,本侯糊涂啊,可能还看了周小姐玉体,周大人有什么要求,本侯都答应。”
陈北冥一咬牙,看来不拿出点东西,是过不去了。
周启泰明显是对自己身份起了怀疑。
“对了,这样你肯定信了吧!”
说着,便站起身解起腰带,褪下裤子……
中间光秃秃的一片,甚是平坦。
周启泰看得目瞪口呆。
“周大人,本侯一个阉人,实在对不起令嫒,我知道您怀疑本侯,可还满意?”
陈北冥悲愤道。
“这……这,哎,此事就罢了,侯爷快快穿起来吧。”
周启泰可没有喜欢看别人那里的嗜好。
尤其还是如今的顶头上司。
方才,确实是被周阮的状态,气的糊涂了。
这下轮到周启泰不好意思。
“咳咳,天色已晚,告辞。”
周启泰尴尬地拱拱手离开。
送走周启泰,陈北冥微一用力,青蛇出洞!
“奶奶的,幸亏从淫魔龙胜那里学来了缩阳绝技。”
要不还真麻烦。
改日再审审,看看老家伙还有没有别的功夫!
端木家去了,找麻烦的周启泰也走了。
而随园众女,更是早早休息。
就连楚女侠,也不知哪里去了。
“长夜漫漫,如何是好啊,这该死的欲望……”
陈北冥自言自语着,想起卢莹雪白的身子,心里一热。
刚翻过墙头,听到衣袂破空之声。
一道黑影跃上屋顶,纵跃着进了卢莹所在的院子。
“马的,谁敢动老子的女人?”
陈北冥急忙追上去。
那人进了院子,没进卢莹和岳灵杉的屋子,反而直接朝着对面走去。
那是岳灵杉大师姐的屋子!
只见他手按在门上,掌力催吐,震碎门栓。
然后悄悄关上门。
陈北冥怕出事,直接冲进去救人。
可冲到门口,里面的对话却让人颇为吃惊。
陈北冥一愣,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