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淡淡道。
“哼!陛下仁慈,谅他们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命能捡回来,就烧高香去吧。”
王老二愤愤不平地说着。
陈北冥能理解女帝为何这么做。
如果动屠刀,会激化勋贵们的站队,甚至产生会怨恨。
爵位没了,可以再挣。
低个头,认个错,皇帝一高兴说不定会把爵位还给你。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例子。
就看两人是否识时务。
勋贵们是皇权的坚定支持者,两者相互依存。
王文武得到答案,便匆忙回家。
“母亲,好事啊,他们不会被杀,只会……”
“啊!削爵!怎可,那可是太祖爷钦封,与国同休的传国公。”
王文武母亲惊叫道。
一身甲胄的王镇,从外面进来。
“哼!妇人之仁,他们犯的可是死罪,陛下没要他们的脑袋已经是仁慈了,他们二人给陛下造了多少麻烦。”
王文武赶紧站起来行礼。
“可削爵比杀了他们还难受,两大家子人,没有爵位庇护,可怎么活。”
王镇没有理会妻子,给王文武使了个眼色,出了屋子。
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削爵是主事说的?”
虽然陈北冥有了爵位,但两人还是习惯称宫中的官职。
“是,主事亲口告诉的孩儿。”
“哎,以后恐怕会更乱,陛下对勋贵的爵位下手,意在震慑,晋王也会反击。”
“您的意思是,还会有人动?那岂不是,咱们家有机会升上去?”
王老二双眼放光。
老王拍了他一巴掌:“你个笨蛋,这家就算是国公,跟你有啥关系?你自己的那份在那,知道不!”
说着,使劲朝随园方向呶呶嘴。
显然,是要王二跟着陈北冥,蹭一个爵位出来。
“爹,您是真的高看儿子了,我……”
“呸,谁他娘的指望你了,老子是让你蹭功劳,知道不?等陈主事干大事的时候,你在一边跟着摇旗呐喊。时间长,功劳到手,爵位自然也有了。等着你去?哼,你要是靠得住,猪都会上树!”
王老二觉得自己很委屈……
别人都将自己捧成了花,父亲还说还不如猪,该死啊!
晚上就去吃个烤乳猪!
但在此之前,还是干正事。
比如,怎么运作青云坊的具体事宜。
他想啊想……
觉得自己不还好用,便找了几个臭皮匠过来,一起出招。
……
陈北冥离开青云坊,回了随园。
今天没心情工作,打算旷工一天。
昨夜可是跟丽妃严蕴大战了一晚上。
靠在房顶上,可以看清随园的所有。
改造接近尾声,工匠们正在收尾。
客厅红袖和添香又吵了起来,两人谁也不服谁。
远处小玉儿拿着一兜子糕点,正在跟吴阿蛮大快朵颐。
谁也看不顺眼的吴阿蛮,偏偏对小玉儿很好。
难道是因为两个人都爱吃?
花园凉亭里,辛玉婵拿着针线,又在做着什么。
自从有了辛玉婵,陈北冥就没缺过新衣服。
只要陈北冥在家,楚红缨就坚决不出房门。
似乎还在为陈北冥的“倾囊相授”耿耿于怀。
“老爷,老爷!”
踮着脚尖朝着房顶大喊。
“怎么了?”
陈北冥无奈,只好跳了下去。
“平阳侯府送来香水,您说怎么分?”
第一批香水做出来了?
这个王老二,刚才怎么没说。
陈北冥拿来一看,盒子里九个瓷瓶,每个上面都贴着名字。
原来两人是为了香水吵闹。
女人对于这些东西的疯狂,古今相同。
他拿起贴着栀子花的瓷瓶,轻轻打开。
香味顿时弥漫开来。
远远的,便是栀子花的芬芳。
淡雅清新,鲜甜香韵。
陈北冥知道辛玉婵最爱栀子花,索性就送她了。
“剩下的你们分吧,这次不用打架了。”
“老爷。”
看到陈北冥过来,辛玉婵连忙放下绣活。
“来,老爷有好东西给你。”
陈北冥拍拍大腿,示意辛玉婵坐上去。
辛玉婵俏脸微红,扭着她愈发圆润的豚坐下。
弹性果然一流!
两瓣几乎要从裙下鼓出来。
都说老天爷给你关上一扇门,必然会为你开启一扇窗。
辛玉婵虽然玉兔娇小,可豚却是众女中魁首。
“喜不喜欢?”
陈北冥将瓷瓶在她琼鼻下晃了晃。
“啊!谢谢老爷!”
辛玉婵尖叫着接过瓷瓶,主动送上香吻。
正打算温存一番,管家郑乾扯着嗓子。
“老爷,二爷来了。”
不是才在青云坊见面,能有什么事?
陈北冥稍整理下衣裳,刚走没几步。
王老二激动地扑将过来。
“有了,我有了啊!主事!”
王二激动地喊着。
“你有就有呗,那么激动地冲着我喊啥,咋,难道不是你的?”
“哎呀,当然不是我的,哈哈哈!”
嗯?
陈北冥眉毛一拧,这小子是不是缺心眼?
孩子不是自己的,他都高兴地跟什么似的?
难道是有什么绿帽子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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