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感死就死了,但不能将大家都拖下水。
“陛下,我大乾这十几年以来,匪患横行,天灾频繁,老百姓苦啊,朝廷赋税更是艰难。
浊河前些天又溃堤,多少百姓流离失所。
这时候将杨天感的事昭告天下,是要动摇我大乾国本不成?”
“住口!”
晋王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你敢辱骂陛下,你的意思是朝中百官都是无能废物?”
“老臣岂敢,百官们嚷嚷着要追究杨天感,彻查此事,可有没有人想过,此事对朝廷威信的损害?
朝廷威信一旦动摇,岂不是意味着天下大乱!”
陈北冥看着两人演戏,还真有点佩服。
不清楚实情的人,还真会被他们蒙骗。
于谦气得须发皆张,似乎要迎风乱舞。
这些人太可恨了,真真假假掺杂起来!
彭鹤年倒也不全是胡说八道,只是将事情过于夸张。
如果皇帝真的说服,死去人们的冤屈,岂不是永远无法昭雪?
不行!
坚决不可!
他不敢赌。
一定要为那些人,讨回公道!
“杨天感罪大恶极,这是无可辩驳的事!”
晋王怒道。
“他已经被陈北冥杀死在阵前,你还要怎么惩罚。”
一场大戏,引起官员议论频频。
大乾稳定,他们才好做官。
至于所谓正义,为百姓沉冤昭雪之事,要视情况而定。
于谦冷冷看向晋王与邺国公彭鹤年,咬着牙冷笑道:
“哈哈,荒唐,无耻!
现如今,杨天感的暴行,北疆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们如此做派,岂不是将天下人当傻子吗?”
晋王冷哼一声,拂袖坐了回去。
女帝看看殿内群臣,无力地摆了摆手。
“退朝。”
……
兴庆宫后殿。
陈北冥为女帝揉捏着双肩。
一旁的桌子上放着几本册子。
正是陈北冥从杨天感将军府找到的那些。
“这次算是辛苦你了。”女帝叹息道。
陈北冥看着女帝白皙如玉的脖颈,咽了下口水。
手悄悄地探了下去。
啪~
女帝打掉了他作恶的爪子。
“你是越来越放肆了,还有,你与淮阳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到淮阳……
陈北冥知道,现在不能矢口否认了。
但是也不能随便就认下,尤其是现在女帝生气的时候,更是要讲究对策。
于是,他笑了笑,并没有退缩,反而坐到了御座上,揽住女帝的纤腰。
“陛下说的什么,奴才怎么听不懂。”
女帝叹息一声,将头枕在其肩膀上。
“淮阳被朕惯坏了,你可莫要欺负她。”
“陛下放心,奴才肯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陈北冥以为女帝都知道了,又或者是默认两人的关系。
谁知,女帝变脸极快,猛地抓住他耳朵。
“好你个陈北冥,你真的与淮阳……你答应过朕什么?”
靠,中计了!
原来是个陷阱,套话的!
陈北冥连忙道:
“陛下,疼疼!你听我狡……解释……这不能怪我,那是喝多了酒,而公主又太美。
当时我大意了,没有闪。被公主发现并且挟持了要害。
当时我要不从,公主就让我变真的太监。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呜呜呜……”
声泪俱下,以假乱真。
办法无耻,但是有用。
女帝放开他,独自走到窗边。
陈北冥揉了揉耳朵,呲牙咧嘴地走了过去。
这时候,脸皮一定要厚!
再次轻轻揽住女帝玉肩,见其不反抗,知道她并非真的生气。
“此次北疆之行,淮阳几次死里逃生,我实在无法负她,你要还生我的气,怎么惩罚都可以。”
女帝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都可以?”
陈北冥紧张地吞了下口水。
他还真有点怕日后的大老婆。
“你打算怎么惩罚?”
“罚你……嗯……将杨天感的财富交出七成,充入内库。”
“啊?别啊,陛下您这不是趁火打劫!”
陈北冥极为肉痛。
那可是数百万两!
女帝冷笑道:
“你不交也可以,朕便从京城士子中为淮阳挑选一个夫婿,马上为他们完婚。”
“我交!”
他明白女帝只是随口说说,可那几百万两,不可能不交的。
女帝有自己的眼线,怎么会不知道杨天感内库东西去哪了?
现在借着这个机会说出来,不过是给双方一个台阶。
话又说回来,女帝或许不会给淮阳指定驸马。
任由她一个人潇洒快活。
那时候,可以继续跟淮阳偷情。
不得不说,那样蛮刺激……
但良心上,总有些过不去。
现在的条件,倒也能说得通。
只是么……
损失那么多钱财,总要捞些本回来!
于是,陈北冥那罪恶的手,伸进龙袍下,白绫缠绕,玉兔蛰伏。
继续向下……
“摸够了没有?”
女帝咬牙切齿道。
“几百万两呢,陛下也忒小气。”
陈北冥不怀好意,坏笑着说。
“你当朕是什么,你……唔!”
\u0004\u0004\u0004\u0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