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见状,欲望陡升,将积攒的怒火都发泄到淮阳身上!
“嘤嘤嘤……”
淮阳放荡的声音传遍整个后宅,婢女们早就躲得远远的,只有白芷担忧地看着楼上……
一个时辰过后,陈北冥满意地穿起衣服。
身后的淮阳,整个娇躯被粉红覆盖,秀发披散,宛若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淮阳脾气虽然差点,但榻上功夫了得,尤其是她那种有些受虐的倾向,就喜欢什么相对重口味的调调……
在豪华的公主府,如此花朵的年纪,却只能与孤灯为伴。
陈北冥对淮阳本来还有歉疚,却被她古怪的脾气折腾得荡然无存。
“驸马爷,别走嘛!”
淮阳两只玉臂抱住陈北冥的脖子,又贴了上来。
“别闹,我还有事。”
“哼,皇兄朝政有严嵩,军务有晋王叔,你能有什么事,不会是要赴哪个小贱人的约吧。”
陈北冥捏了一把淮阳身上他最喜欢捏的地方。
“陛下要重建乾清宫,我是去给陛下找钱。”
淮阳哦了一声,赤着娇躯给陈北冥收拾起衣衫,态度认真,像个小娇妻一般。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也只有提到女帝,淮阳才会暂时收敛脾气。
“杨玄策上书,下个月会接你去北疆,有空还是进宫多看看陛下。”
淮阳揪住陈北冥衣领,威胁道:
“我要向皇兄请旨,到时让你陪着本公主去。”
去北疆,到了杨天感地盘那还有好?
“嘿嘿,我要帮陛下重建乾清宫,恐怕走不开。”
淮阳见他找借口,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在陈北冥身上比来比去。
“你若不去,我就每日切一根手指送给你,切完了我的,还有小芷儿,还有那些陪嫁来的宫女……”
“你!”
陈北冥吓得后背发凉,这疯女人说不定真的会!
他一把夺过匕首。
“公主真会说笑,您去北疆,怎么能少得了我。呵呵……”
淮阳嘻嘻一笑,印了一个香吻给他,转身回了床上,趴着看起那本泛黄的秘籍。
陈北冥难以理解淮阳的心思。
匕首造型奇特,不是凡物,顺势收进了怀里,摇摇头下楼。
看到担心的白芷,拉到角落好好上下其手,亲吻抚摸地安慰一番。
“照顾好公主,有事送信到东厂。”
“嗯嗯嗯……”
意乱情迷的白芷连忙答应,此刻就是让她炸碉堡,恐怕都毫不犹豫。
……
回到皇宫,陈北冥便被叫到兴庆宫。
女帝低头看着奏疏,柳眉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许久才抬起头。
“你和王元朗那个混账欺负姚晖干什么,他到朕这里哭诉好一会儿才走,父皇留下的人手,也没几个了。”
陈北冥琢磨着女帝的话,似乎里边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给陛下惹祸了,奴才有罪。”
女帝瞪了陈北冥一眼,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没想到一句也没有。
“既然知道,那就少给朕找麻烦,滚吧!”
“奴才这就滚……”
陈北冥也不废话,转身离开。
“等等,站住!”
女帝还是没忍住,叫着他。
“姚晖那里,你真没有要说的?”
陈北冥洒然一笑,“不过是借着先皇的威名,某些利益,上不得台面,奴才有办法。”
“好,你有分寸就是,去吧。”
女帝的眼神柔情了很多,陈北冥不是隐瞒她,只是认为那是小事,不需要麻烦皇帝解决。
这种能办事的人,不给领导添麻烦,多好!
从兴庆宫出来,陈北冥暗自寻思,女帝最近好像温柔了不少。
难道是动心了?那得加把劲!
现在天已经黑了,不如去黄素锦那里看看?
到了钟粹宫外,外殿已经熄掉灯火。
黄素锦悠悠醒转,忍着不适穿衣出了寝殿。
偌大钟粹宫,只有侍女瑶琴,魂不守舍地蹲在角落。
“瑶琴,怎么了?”
“娘娘……”
瑶琴赶紧过去扶住黄素锦。
“怎么只剩你一人,这帮混账是欺我不受宠?”
瑶琴眼中充满恐惧,摇头道:
“娘娘,他们……他们被东厂带走了。”
黄素锦怔了怔,想起陈北冥的话,不禁哆嗦一下,东厂从宫里带走的人,还没有能活着回来的。
那个男人,远比她想得可怕……
等了片刻,陈北冥绕到后侧寝殿位置,一摸窗户,果然开着。
他纵身一跃进入寝殿,昏暗的灯光下,黄素锦一只手臂托腮,伏在案上看着什么。
一旁的小床上,侍女瑶琴已经睡了。
感受到纤腰被搂住,黄素锦才悚然一惊,就着烛光看清是陈北冥才放下心来。
“你……你怎么来了,瑶琴……瑶琴在呢。”
“你怕黑?”
黄素锦被握住,红着俏脸道:
“钟粹宫如今只有她一个奴婢,宫中又多有传说,自是害怕。”
钟粹宫临着的宫殿都无人居住,一到夜晚确实有些瘆人。
陈北冥熟练地解开黄素锦的襦裙,手逐渐下潜,从美背直到圆润的两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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