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想了想,今日来都来了,必须要搞出点动静。
一个是给东厂立威,再一个就是让背后搅屎的人知道,皇后可不是好惹的!
当然,还有救人。
陈北冥退出夹层,好整以暇地走到一个管事面前。
“你是李家的管事?”
“找我干什么?”
“我找你家李公子。”陈北冥淡淡道。
“什么事?”
“说说余家公子的事情。”陈北冥如实说道。
管事听到这话之后,不由笑了三声,伸手掏出来一个狗绳,直接扔到了陈北冥的面前。
陈北冥愣了愣,搞不懂对方的意思。
管事淡淡地说道:“你拿回去让余怜绑上,然后再来跟我家公子谈!”
陈北冥看着狗绳,冷笑一声,这是没打算解决事情啊。
“我家公子已经开出条件,你们做不到,就滚蛋,老子很忙!”管事皮笑肉不笑地看了陈北冥一眼。
“你最好把他给叫过来。”陈北冥眯着眼睛,很认真地笑道。
管事听到这话之后,满脸的不屑说道:
“你是什么小杂毛,我家公子日理万鸡,一天排队贴上去的娘儿们都数不清楚,余家那点事,已经给了余怜机会。余家要是想救出来人,就老老实实地戴上狗绳,再去找公子。”
话音未落,陈北冥一个箭步冲上去,按着管事的头朝墙上撞击!
咚咚咚!
三声闷响,传出老远。
管事满脸是血,嘴里的牙崩掉几颗,鼻梁骨都塌了,漏风的嘴还不忘装逼:
“你敢打老子,老子是李公子的管事!敢动我,就算余怜光着身子去见公子,都他妈别想谈,姓余的等死吧!”
陈北冥按着管事的脑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现在,找人去让李公子过来,你有半炷香时间,要是不来,我不介意让你的牙全部崩掉!”
装逼归装逼,管事看到陈北冥那双眼射出的阴寒,吓得哆嗦起来,带着哭腔喊着副管事。
“你……快去请公子。”
李斌正在性冲冲地等着冯麟办事,见到副管事,冷哼一声。
“干什么,没看见老子正忙着伺候小侯爷?”
“公子,余家来人了……”副管事颤抖着说道。
“哦?怎么,余怜亲自带着狗绳来了?”李斌顿时来了性趣。
副管事支支吾吾地道:“没……没有,来了个横的,把管事给打了,说公子半炷香不下去,他就当场废掉管事。”
李斌听完,顿时火冒三丈,怒道:“娘的,在这给我撒野?走,跟我去看看!”
另一边,管事再次蛮横起来。
“公子很快就来了,你想想自己怎么死吧!”
管事盯着陈北冥,凶相毕露。
“不知道跟老子说话,要跪下?”
啪!
陈北冥一脚踢中膝盖,管事直接跪在地上。
此处的动静,已经惊动来来往往的宾客们。
众人瞧见此处的情况,不禁有些呆住。
“那是何人,敢在李公子家下人面前闹事,是嫌弃自己命长?”
“李公子可是小侯爷心腹啊,敢打他的管事,这个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听说是余家的人,我看余家人是不想在长乐县混了吧,他们家里的公子,还在大牢里关着呢。到时候李公子咬紧点,非得让余家倒了!”
他们看到眼前的情况,不由议论纷纷。
管事被陈北冥一脚踢得跪倒在地,让很多人看着,臊得脸面尽失,可是听见他们说话,觉得自己又行了。
“你最好想清楚,怎么跟公子解释!公子要是满意,你们整个余家的人,都等着流放吧!”管事冷笑。
忽然,喧哗声变大了。
“李公子,您总算来了,有个王八蛋把您的管事给打了!”
“公子,无名之辈,不需要您动手?您说一声,我这就让他消失!”
看到李斌到来,不少人纷纷出言谄媚,看得出他平时地位很高。
李斌一脸严肃,装着威严狠厉。
管事看到李斌,总算松了口气,慢慢地站起来,同时看着一边的陈北冥,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