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我大意,咱们再来一盘。”孙瑾不服气的道。
“还要下?你看看天色。”秦风指了指天空,原来已经太阳落山了,“如果再下去,我估计就得深夜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突然一道笑声传来。
两人都不禁看去,只见面前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者。
原来正是孙瑾的爷爷孙延赞。
“爷爷。”
“晚辈秦风拜见太师。”秦风连忙抱拳行礼。对于这位老者他也听过一些传闻,忠君爱国,重情重义,因此对其也很敬重。
孙延赞抚须道:“免礼,小伙子你就是秦风?棋艺倒是不错,这丫头的棋术在帝都也是属于上等,你能赢她,足以说明你的本事。”
“多谢太师夸奖,我只是侥幸获胜而已。”
“你不必谦虚,在真正的战场上没有永远的侥幸,我能看得出你其实已经给孙瑾几次机会了,否则早就败了。”
“太师严重了。”
一旁的孙瑾听了有些不高兴,哼道:“爷爷,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您的孙女,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其次,我孙瑾何须需要别人给机会?”
“第三十八手,第四十七手,第一百三十手,如果他是这样走,这样,如此如此……”
孙延赞一一点出,听得孙瑾额头冒汗。
“如何?我说的对不对?”
孙瑾还是不愿意承认,道:“爷爷,这只是你的看法,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能看得出来,但是不代表,秦风就能看的出来。”
“小子,你看没看出来?”孙延赞笑问道。
“太师高见,也太高看我了,实际上我并没有看出来,姜还是老的辣,晚辈佩服。”秦风又是俯身行了一礼。
“你看吧,他自己都承认了。”孙瑾得意一笑。
在一旁的秦风不禁莞尔一笑,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离开军队的孙瑾少了冷厉与严肃,多了几分活泼与激灵,很是讨人喜欢。
孙延赞笑而不语。
片刻后,他才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败吗?”
“不知。”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不够冷静,你在自己处于劣势的时候,心里开始着急,虽然这只一场棋斗,但是足以证明你在军队上的不足,如果这一点你还不改正的话,后果会很严重,你身边的人,你的属下可能因为你的不冷静而白白丢了性命,你可明白?”
孙延赞说到最后,语调已经严肃了许多,显然在教育子孙问题上,他还是很严厉的。
“孩儿谨遵教诲。”
“好了,时候不早了,先去吃晚饭,小伙子,你若是不嫌弃就陪陪我这老头子吃顿饭吧。”
“太师言重了,在下诚惶诚恐。”
“行了,来吧。”
三个人离开了凉亭。
与此同时,在一座装饰豪华大气壮观的庄园之内,一个房间里一个医师在为床上受伤的青年诊断之后,也是起身,无奈地摇了摇头。
“杨太医,我儿他病情如何了?”一个瘦脸中年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