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心灵能力承诺不轻易使用，但不是不用，老光头偷偷摸摸用两次，神不知鬼不觉，看几个咸鱼法师的记忆一点难度都没有。

异能和魔法并不存在谁高谁低的问题，像欧米茄级变种人，火神伏尔坎就可以硬吸魔法，他把魔法视为一种能量，吸收起来毫无障碍。

加上老光头身边还有暴风女，他知道魔法的存在，并不算意外。

贝拉回答得很坦率：“我和他们不一样，和奥萝洛也不一样，我是......”

查尔斯连忙竖起一只手掌，示意她打住，同时笑着说道：“奥萝洛曾经向我解释过那些魔法的原理，说实话，我是没听懂，我也不了解你们操控的那些奇怪能量。”

他并没有过于深入魔法的话题，而是说起自己的来意：“斯旺小姐，我想和你合作。”

“合作？”

“对，合作，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好人，而且对变种人没有敌意。”

贝拉推着他的轮椅，没吭声，等老头继续说。

“可变种人的种种思想还处于萌芽阶段，这个世界并没有做好准备，变种人也没有做好准备，矛盾就那么突兀地爆发出来了。”

老头叹了口气：“活得越久，越能感到自己的无力，我年轻的时候，曾经想纠正那些错误，可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并不正确，当然了，我的敌人也不正确，在生存面前，没有谁是正确的。”

贝拉有点被搞糊涂了，这些和自己有啥关系？难道是让自己写一本关于变种人和人类和平共处的书吗？

“我希望和你合作，用你的视角来进行一些比较客观的判断，甄别其中的利弊，纠正一些变种人，或者是人类的错误行径。”

老头说得很复杂，核心意思贝拉倒是听懂了。

说明白点，就是想雇佣她当打手，无论是变种人还是人类，只要有不符合老光头价值观的事情发生，贝拉就去帮他解决掉，而老头可以假装不知情，他依然可以在人前幕后维持自己醇厚长者形象。

老头很贼，用的词是合作，而不是雇佣。

换句话说，就是个交易。

你帮我抓一个要搞破坏的变种人，我回头就帮你一次，你再帮我弄掉一个，我再从别的方面帮你一点忙。

贝拉有点怕麻烦：“我目前还在学习阶段，如果是太强大的敌人，那我肯定是......”

肯定什么？肯定打不过啊！

要是查尔斯教授让她去抓万磁王怎么办？没有特别合适的时机和环境，她还真打不过万磁王。

老光头温和地拍拍她的手背：“不急，不用特意去改变什么，按照计划，做你自己的事就可以。”

“好，我答应了。”这种口头承诺贝拉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当即答应下来。

当天下午，她乘飞机返回斯坦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