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作精和高冷怪2(2 / 2)

江城阑懒得同他计较,只是道:“知道了。”

砚慕清也不再继续说下去,咬着手里的糖饼,拉着江城阑往前走,继续去看杂耍。

这会儿正表演到精彩的部分,有人在绳索上行走。

砚慕清得意洋洋地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能做到。”

江城阑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一眼,心中鄙夷。

那行走的是个毫无修为法术的凡人,他一个妖,有什么可比性?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几个恶霸,趁着人多,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的,想往最前排去看的更清楚。

路过砚慕清的时候,那人踩了砚慕清的脚。

少年疼的皱眉,一把扯住那人的后衣领。

那恶霸看上去身强体壮,转过头来的时候,更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找死吗?松开!”恶霸怒喝。

砚慕清眉头紧了紧,跟江城阑撒娇,“他吼我!”

他这一声,引来了不少人的视线,江城阑顿时有些无地自容。

虽然砚慕清天生一张白嫩嫩的脸,模样秀气又精致,可他个子很高,足足比那恶霸高出一个头。

这样一个鹤立鸡群的家伙,小孩儿似的撒娇娇,真的……挺丢脸的。

可江城阑清楚,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这人等会儿还指不定用什么法子折腾她。

于是乎,江城阑只能被迫从砚慕清手里拎过那恶霸,沉声道:“道歉!”

那恶霸也不是吃素的,被这两个弱鸡似的少年少女跟拎物件儿似的拎来拎去的,颇没面子。

可江城阑清楚,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这人等会儿还指不定用什么法子折腾她。

于是乎,江城阑只能被迫从砚慕清手里拎过那恶霸,沉声道:“道歉!”

那恶霸也不是吃素的,被这两个弱鸡似的少年少女跟拎物件儿似的拎来拎去的,颇没面子。

恶霸张牙舞爪的朝江城阑脸上挥过来一拳,江城阑只微微侧身,那人的拳头便从江城阑眼前擦过。

江城阑反手抓住那人手肘,往后一折,只听咔哒一声,恶霸的手臂垂落下来,脱臼了。

显然,那恶霸并没有就此作罢,反而越挫越勇的冲上来,用另一只拳头砸了过来。

砚慕清吃着糖饼安安静静的看戏,又是一声脆响,恶霸的两只手都垂了下来。

手臂垂垂摆摆,像是空荡荡的衣袖,没有骨头似的。

其他几个恶霸见状,一股脑的围了上来。

原本密密麻麻,将杂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这会儿也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通道。

几乎是以江城阑为中心的,外围是几个壮硕的恶霸,而后是看热闹的人群。

砚慕清一面吃着糖饼,一面站在人群最里侧,看着江城阑打架。

江城阑从来不是个恋战的,向来喜欢速战速决。

到底是妖族军营里出来的少将,哪怕是纤细瘦弱的女儿身,也能敌得过数百小妖,更何况只是几个不长眼的恶霸。

不一会儿的功夫儿,江城阑脚下倒了一圈恶霸。

砚慕清嘴里咬着糖饼,带头鼓掌。

这些个恶霸素日里嚣张跋扈,横行霸道,不少百姓深受其害。

今日有人替天行道,收拾了他们,众人纷纷跟着砚慕清鼓掌叫好。

这势头,连一旁杂耍的都被抢去了风头。

江城阑喜欢享受胜利的喜悦,这是她父亲教她的,荣耀!

这一折腾,原本几个瞧着江城阑脸蛋儿漂亮的少年,想来搭话儿的气焰一下子就消下去了。

大约都怕这姑娘没控制得住力道,把他们的手臂也拧折了。

倒是砚慕清,收获了不少人气。

一方面是他相貌出众带来的优势,另一方面……则是方才瞧见他和江城阑手牵着手,把两人当成情侣的。

在见识了江城阑的凶悍之后,姑娘们又觉得自己温柔可人,值得一试了。

砚慕清被小丫头们围了起来,纷纷献殷勤似的拿出荷包,要送给砚慕清。

江城阑瞧着那人嘴角还沾着糖饼碎屑的憨傻模样,莫名的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砚慕清从小就受人追捧,这事儿是众人皆知的。

他长得好看,虽然性格糟糕透顶,但都在他这张脸可以弥补的范围之内。

其实,江城阑很不喜欢砚慕清的性格,若是军营里有人是这副姿态,她早就不留情面的揍那人一顿,让他有点儿男儿血气。

诚然……她年幼的时候也确实这么做了。

可砚慕清是她身边唯一一个,这么多年了,还敢如此娘们儿唧唧的家伙。

江城阑正想着,自己好歹是他定了娃娃亲的对象,于情于理都应该让那些姑娘离他远些。

还没等江城阑开口,她便听到少年直男发言,“这什么玩意儿啊?你是用脚秀的吗?也太丑了吧,这么丑的东西送给我做什么?用来当擦脚布的吗?”

江城阑:“……”

看来,是她多虑了!

几个姑娘被砚慕清嘲讽了一通,委屈的抱着荷包跑开了。

砚慕清竟还不依不饶地说:“什么嘛,乱七八糟的丑东西,还没有我爹做的好看呢。”

江城阑皱了皱眉,“妖王陛下?他还会做这个?”

少年洋洋得意的抬了抬下巴,道:“当然了,我爹可厉害了,什么巧果啊,荷包啊,糕点啊都会做的。”

江城阑:“……”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堂堂妖王陛下,做这些事情,传出去,怕是要被人笑的。

江城阑无奈道:“嗯,厉害,别再说了。”

砚慕清并没有就此打住,反而道:“我娘的手艺就不怎么样,我看过她给我爹秀的荷包,好家伙,那东西……真不知道我爹是怎么把那丑东西带在身上这么多年的。”

江城阑沉声,“慕清!莫要议论干娘。”

少年哼了一声,道:“那是我娘,又不是你娘,你还不乐意了。怎么嘛,我就要说,她是绣工不好嘛,做的东西也难吃的要死,还不让人说了不成?”

江城阑死死的盯着砚慕清,盯得他心里有些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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