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分给那些受害者。”
大师并无异议,只是问道:“以什么名义呢?”
覃苏言沉思。
见此大师提议道:“你不是建了个基金会?可以借助这个来。”
“你现在也不要急,等过几天再弄也不迟。”
覃苏言沉默。
大师隐隐猜到什么,知道她这是心有愧疚,急于想补偿。
叹口气,大师心里暗道就没见过这么倒霉的孩子。
“不急。”没有多说,大师声音放平和,“当务之急,你要先顾好自己。”
“嗯。”
又过了几分钟,楚绛君穿着浴袍出来,一身的水汽。
覃苏言跟大师告别,直接将那个卡抽了出来,决定明天再去办一张新卡。
楚绛君擦着头发,催促道:“你先去洗澡吧。”
等覃苏言也洗好出来,楚绛君已经躺在另外一张床上,围得严严实实。
但显然没睡着,见她出来便问道:“你觉得这次有可能动手的人是谁?”
覃苏言:“赫连。”
楚绛君没有意外,虽然对方否认,但他们还是有所怀疑。
尽管明确知道对方怀疑不大。
“还有别的怀疑人选吗?”
没有。
这话既是问对方,也是问自己,话落俩人便对视一眼,眼里写满同样的意思。
楚绛君沉吟片刻,道:“我个人应该是没有仇家的。”
他刚从军队退下来,招惹的仇家是一个国家,军队,但那是针对公共的立场,显然不会因为他一个人而这么大手笔。
覃苏言也道:“我也没有。”
原身是个偏向怯弱的人,与人类产生的摩擦实在太小,一顿饭就可以解决,完全称不上‘仇恨’二字。
两个人都没有仇家。
一时事情似乎陷入凝滞,覃苏言忽然道:“我们有没有共同的仇人?”
还真有。
心里划过一个名字,嘴里吐出的却是另外一个名字:“乔恩。”
这位与他们两个人都有旧怨。
覃苏言低眉,慢慢擦拭长发,低头时长眉入鬓,表情看不真切。
“明天去监狱看看乔恩吧。”覃苏言忽然开口。
楚绛君自无不应,见她擦的有点烦,立刻下床,拿了毛巾帮她擦拭。
随着吹风机运作的声音响起,窗外天将明。
国内。
“二少,楚家挂白了。”有人通知闻启。
“好!”面上立刻浮现笑意,闻启猛的站起身,连说了三个‘好’字。
“看来他们果然不是有气运的人!”被好消息砸到,闻启哈哈大笑,畅快道,“阿一,倒酒!”
阿一开了一瓶红酒。
闻启喜欢独酌,阿一开酒之后,缓缓退出去。
“今天是个好日子~”几乎要忍不住唱出来,闻启执着酒杯走到窗前,快活的扭动身子,臀部翘起,姿态妖娆。
窗外阳光四起,闻启对太阳一敬:“两位,好走,你们的人脉,我会帮你们继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