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昭疑下人趁混乱将装黄金的马车脱离车队,又将备好的空马车接上车队。
之后,那装黄金的马车被拖至及昭疑手上。
及昭疑将黄金拿出,将其放在研景的床下,最危险之地便是最安全之地。
之后,及昭疑如什么都未发生过在府上做自己该做的事。
车队此时开始行进。
车队行至边境,研景便让人把装有黄金的马车送入她安排好之地。
可下人却来报言马车内未有黄金。
这使研景面目夸张挣狞,可她很平稳让下人去找她丢失的黄金。
研景猜测不是北亦连便是及昭疑夺了她的黄金,既然有明确明标,其实研景不慌。
研景认为待她查清到底是何人拿了她的黄金,若黄金是被除及昭疑以外的人拿去,那研景便不要了,要了也是累赘。
若是及昭疑拿去,那她只能继续和及昭疑争抢一番。
研景那副傲慢偏娇的神情从未从脸下下来过,她向来有持无恐之色。
几天后,研景正在街上行。
北亦连下人奉北亦连之命加快马奔驰速度,直往研景身上撞去。
之后,马飞奔驶离现场。
研景头部被马踢中砸在地上晕厥,血流溢,她被下人慌忙带去医治。
北亦连下人潜入给研景医治的房间,他给研景下药。
这药可让人思维暂时混乱。
之后,这下人匆忙掩人耳目离去。
研景醒来后脑子一直不清醒,那北亦连下人突然至研景身边。
他问研景将钱藏在何处,起初研景对北亦连下人很怀疑。
可下人编造出关于研景和他一起同及昭疑争那黄金的故事。
研景思维混乱,被这下人这般一说,便模模糊糊地相信北亦连下人和她是同一阵营。
她便告诉下人她亦不知黄金在何处。
北亦连下人悻悻离去,将一切上报给北亦连。
下人询问是否还需要找研景的黄金。
北亦连让下人不必再关心黄金之事,这黄金该得到的人已经得到了。
这一边,研景思维清醒,她想到下人刚刚在套她话。
不过倒是幸好她也不知黄金在何处。
及昭疑日日在府上处理公务,研景下人看及昭疑的样子不似抢了黄金模样。
一是及昭疑没时间抢,二是抢了黄金怎会这般安稳地在府上如没事人一般待着。
研景下人将这一切上报给研景。
既然不是及昭疑抢了黄金那研景便不要那黄金了。
可研景想到那次就是北亦连给及昭疑开的婆婆的院门。
她怀疑北亦连之前跟踪她要拿黄金是为了把黄金交给及昭疑。
既然及昭疑没有夺她的黄金,那黄金只有在北亦连手上。
研景担心北亦连把她的黄金交给及昭疑,要是连府上的财产及昭疑都掌握,那她的研府就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研府变为真正的及府。
研景可不希望那般事情发生。
北亦连正在酒楼寻欢作乐,一士兵猛然从后敲击北亦连头部,北亦连骤然晕厥。
一桶冰水将北亦连浇醒,他衣冠不整被绑在一个昏暗的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