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的手下很猛,第一批过来的战士,二连三连各一半,二连长看着王言手下的战士突进,都直搓牙花子。他和他手下的战士们就很猛,但还是不够猛。
他是眼看着的,一个三人战斗小组停都不行,一人扔手雷,而后同另一人火力压制,还有一人匍匐近身,眨眼之间,就干死了四个,突出的就是快和狠。
他手下的战士也是一样的战术,但就是没有那么凌厉,没有那么猛,差距是肉眼可见的。而他很清楚,在打仗以前,这些战士跟他手下的战士没差多少。
这他娘的,跟王言后边打了两天,就这么猛了?
二连长的感叹,王言不知道,他比战士们猛多了,毕竟他才是带头冲的么,如此一路的打杀着,解决着沿河据守的敌人。
突然,天空中又是响起了一阵的破空声,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爆炸。这一次的炮火比较猛,打击的就是沿岸的地区。
但显然,杀伤有限。王言环视周遭,没见有人被炸死。毕竟队伍分散的很开,战斗小组之间相隔很远,甚至有的已经不在岸边,而是追击越军到河岸边的建筑之中打起了巷战。主要也是越军一触即溃,他们推进的很快。
面对炮击,被崩的灰头土脸的王言永远只有三个字:“通讯员!”
他喊的很大声,在炮火过后,短暂的安静之中传的很远。
“到!”
回应声同样离的很远,声嘶力竭,但能从声音之中听到轻松。
通讯员小梁同志当然轻松,过了河他就在找连长,这下可算是找着了,他赶紧的沿着路边的建筑,跑了几十米过来到了王连长的身边。
“……有点儿远,问问能不能够的着。”王言还是报了一串坐标过去,让通讯员联络后方炮兵。
王言的坐标给的准,炮兵打击有效,同时王言是尖刀,突的猛,插的深,战果也大,是有一个炮营跟着他。有火力需要就相应,没有就给其他部队提供支援,毕竟山里的战斗也挺激烈。在下午的时候,炮兵阵地已经驻在了老街。
炮兵虽然牢骚多,但是打仗至今还没让王言失望过。其实他们已经观察到了,只不过还没算出来呢,而且也不把握。收到了王言的坐标,二话不说,调整炮口就是轰,而且还不是一轮,是密集的连发三轮,对坐标附近进行饱和打击。他们信王言,胜过信他们自己……
相隔不很远,只几百米而已,炮弹的尾焰看的清清楚楚,天空中全是火光,哪怕隔着几百米,耳畔也是隆隆作响。
咔嚓~王言尽着战地记者的职责,拍摄下了黑夜中如此的一幕……
毫无疑问,王言又一次的立功,摧毁了又一个越军的炮兵阵地,功勋簿上又添一笔。开战至今,王言所在的战场,越军的炮火就没好使过,轰一轮就被端。
“连长!”
这时候,建筑区之内,传来一阵阵的喊声,很着急。甚至一时的,都忘了巷战的大忌。
“在这呢。”通讯员不断的扯着嗓子,大声的回应。
不一会儿,几名战士就踹着一个灰头土脸的越军从巷子中闪了出来。
“连长……”领头的战士嘿嘿笑,见王言瞪着眼,面色不虞,心念电转之间明白过来,“连长放心,我们已经打进去一百多米,又撤回来几十米之后才喊的。”
王言这才点了点头:“怎么回事儿?”
“我们哥仨把这孙子堵到了一个屋子里,本来都要扔手榴弹了,这孙子把枪扔出来投降了。本来没想接受,我都挂刺刀要给他个痛快了,结果他说他是连长,他知道他们团长在哪。”
这战士大大咧咧的,说着相当高兴,“连长,之前你不还说斩将夺旗呢么,这下可真要成了。等回头你再写写中国英雄呗,给我们也写里边儿。”
看了眼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越军连长,王言好笑的摇头:“来,摆个姿势,先给你们照一张抓俘的。要是真成了,不仅要写文章,还要把照片贴上去。”
王言并不着急,乐呵呵的给战士们照了张相。这才一人分了一颗烟,给俘虏的连长也点了一颗,开始简单的讯问。
他其实跟手下的战士们说过,不用考虑俘虏的事儿,耽误时间,还危险。而且他这个榜样也在那,所以他们这个连,从开战至今,碰到的越军没一个活口,全干死了。
当然他手下的战士们也乐于弄死人,都生气着呢。战前动员时候,越南猴子什么样都是清楚的,都明白为什么打。休息的时候,王言也给他们讲了有关越南的许多事。所以都不愿意留活口,干死省事儿。
这个俘虏的连长,要不说知道团长的消息,正如那战士所说,捅死也就捅死了……
“说你知道的。”
“那你能不能保证不杀我?”这猴子连长战战兢兢,中国话说的磕磕巴巴,求生意志很强。
咔的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王言速度飞快的拔出腿上的五四手枪,顶到了他的脑门上:“我再说最后一遍,说你知道的。”
“你们打过来以前,团部就在五里外驻扎。营长说你们打过来以后,团部即刻撤退保胜方向,要汇合三四五师援军,再打回老街。”
被枪顶着脑袋,俘虏连长的中国话说的利索多了,一个磕绊都不打。
“团部转移,你一个连长是怎么知道的?”
“营长跟我是表亲,他跟我说……”
“闭嘴吧。”王言的枪口直接怼上了俘虏连长的牙,却见俘虏连长一个激灵,地下便有一滩水迹,竟是尿了出来。
“草你嘛的,还他妈是连长呢。”通讯员跟王言是站在一起的,见状上去就是一脚给他踹到一边。
“虐待俘虏,回头挨处分啊。”
“连长,要不咱们还是弄死他吧。”
王言好笑的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躺在那里不敢动的俘虏连长,问道:“你们营长呢?”
“跑了,他把我们留在这送死。”俘虏连长语气相当不忿,或许是因为表亲不亲,伤痛他心吧……
王言看向通讯员:“联系营长,说敌团部撤往保胜方向,是否追击。如追击,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通讯员有些懵逼,这还带选的?当也没有废话,尽职尽责的联络后方。
未几,通讯员说道:“连长,营长问咱们孤军深入有没有把握?”
“能打过,但是不一定找着。”
“营长说追击十公里看看,孤军深入,保证自我安全为首要,接敌不必死战。”
“好,去把二连长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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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