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拉着女婿的手不放。
二舅妈在后面翻白眼,早晚有女婿后悔的一天。
丧礼确定了日子和地点后,李红梅丈夫就去学校收拾李红梅的遗物,顺便通知辅导员丧礼的情况,辅导员也是很有人情味的,立即告诉了李红梅的同班同学,虽然只是短短一段时日的同学之谊,若想去吊唁的话,可以请假过去。
辅导员一走,就有人拍拍贺堂的肩膀:“李红梅走了,贺哥要去吊唁么?”
贺堂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另一个人接话道:“贺堂肯定会去的吧,毕竟‘感情’那么好。”
这话说的,好像贺堂跟李红梅有什么关系似得。
贺堂立即回头,蹙着眉头满脸不悦:“赵强你别胡说八道行么?李红梅同学已经去世了,你这样诋毁人家名声对你有什么好处?”
赵强被这一怼,顿时也不爽了,冷嗤一声:“贺堂你真不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亏李红梅平时对你那么好。”
“我不否认李红梅同学经常来找我,但她只是托付我给她买药而已,她总说自己身体不舒服,相信和她走的近的女同学都知道,而我来自宁省白马县,宁省的制药厂就座落于白马县,蒲地蓝颗粒大家伙儿知道吧,就是我们县药厂发明生产的。”
贺堂这话一出,倒是叫好多人都露出意外的表情来。
随即再一想,李红梅那副样子,确实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贺堂同学说的没错,李红梅确实身体不舒服,之前还跟我说过要去养头发。”一直跟李红梅关系不错的小芳‘噌’的一下站起来,为贺堂解释道:“而且李红梅经常会肚子疼,我们宿舍的人都知道,她结婚的消息也没瞒着咱们,还跟我们说过为了上大学的事和她丈夫吵架来着,赵强,你想编排人能不能想个别的事儿,好歹也是大学生了,怎么一肚子男盗女娼的。”
小芳这一开口,还有两个同宿舍的连忙点点头。
虽然李红梅这个人性子不讨喜,但不可否认,人家确实没隐瞒过自己结婚的事。
赵强被怼地冷嗤一声:“谁不知道你对贺堂的心思。”
小芳暴怒:“要死啊你,我要告诉辅导员,你这人怎么尽想要毁人名声呢。”却也没反驳对贺堂有好感这句话。
贺堂一副生气到了极点的模样,他将小芳挡在身后:“赵强,你这不仅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李红梅同学,这件事我不会就这样简单算了的。”说着,他就拉开椅子朝门外走:“我要去找年级主任。”
赵强慌乱了一瞬,却还是梗着脖子不肯低头。
最后还是门口的两个男同学拦住了贺堂:“都是同学,何必闹得这么难看,还有你赵强,你这破嘴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了。”
好劝歹劝把贺堂给劝回来了,只是课堂上的氛围还是不大好。
去给李红梅吊唁这件事,虽然没说,但大家伙儿还是不约而同的都去了,同样,丧礼那天,黎善也代表杨自鸣去了,她穿着一身黑裙装,戴着医用白口罩,头发梳的板板正正,给李红梅献上一朵白纸花后便默默地站到了杨啸的身边,杨啸也戴着跟黎善一样的白口罩,显然也是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的脸。
高大的男人,纤细婀娜的女人,两个人并排站着,穿的还都是黑衣服,时不时歪头交谈,这样的场面立即惹得进来吊唁的贺堂注意。
在看见黎善的一刹那,贺堂的眼睛骤然一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而黎善在看见贺堂的一刹那,也垂下眼睑不看他,而是歪了歪身子跟杨啸说道:“我看见贺堂了。”
杨啸点点头,并没有抬头,眼角余光却扫向贺堂,恰好看见贺堂看向他那双阴沉的眼睛,他愣了愣,随即瞬间反应过来,贺堂怕不是把他当成苏卫清了吧。
再仔细一想,他一身黑衣服,黎善也特意换了黑色裙装,还都戴了口罩……嘶,还真有点儿一家人的样子。
不过……
要真是这样的话,反倒是一件好事。
要是贺堂越过黎善来找他的话,正好他可以探一探口风。
还有那神秘的止疼药,如今已经被送到了首都药物研究所里面进行研究了,由于又多了几枚小药丸,研究的空间就更大了。
这个小药丸很神奇,它仿佛能操控时间,能让一个人短短时间内经历衰老,最后直接死亡。
由于基本已经能够确定这药是从贺堂手里流出,但杨啸他们却不能随意抓人,已经又有两个工作小组的人进驻到首都大学,暗中观察贺堂,想看看他有没有其他的上线或者下线。
而且这药很霸道,若是外部势力发明的,那对国家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这药死去的人,甚至连死因都查不出来。
尤其这药还披了止疼药的外衣。
若是国内的止疼片都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杨啸简直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