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先,你是不是搞错了,这种精钢铠甲,应该是贼寇老营的精锐装备吧!”
原来多尔衮怕耽误时间,并没有从宁远城里过。
多尔衮打仗的能力一般,但那也得分跟谁比。
跟现代战争不一样,冷兵器时代,好的装备往往就决定一支军队的战斗力。
吴三桂正要说话,王永吉口中的杨坤回来了!
吴三桂冷笑道:“我如何不知,只不过现在骑虎难下。贼寇白天演的那场戏,明摆着不让我投降,我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跟贼寇死战到底!”
吴三桂长出一口气,把信递过去,“你自己看。”
现在事情都摆在明面上。
咱们本来就没打算死守西罗城,今日只是比预期提前了一天。
王永吉摸着胡须说道:“我虽然是个文官,不曾领一兵一卒,却也熟读兵书,咱们华夏有句古话叫骄兵必败!”
门外进来一人,正是蓟辽总督王永吉,“月先,你看看,又急!
吴三桂茫然问道:“此话怎讲?”
王永吉就算再不知兵,也懂得装备对一支军队的重要性。
王永吉扫了一眼,惊呼道:“多尔衮封你做平西王?还同意了跟伱划江而治!月先,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还愁眉不展的?”
王永吉仔细的咀嚼这句话,点头道:“月先,还是你看的长远,这鞑子狼子野心,妄图趁虚而入,吞下大明这块肥肉,多尔衮更是狡诈之徒,他故意拖慢行程,让你先跟李自成打一仗。
明军因为装备上偷工减料,加上粮饷不足,即使在战斗策略上不输鞑子,可一旦硬碰硬的遇上,就会被打的落花流水。
其心可诛啊!”
吴三桂叹了口气道:“搁在昨天,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但是现在,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多尔衮或许就要重新考虑两边的合作问题了。
“多尔衮到哪儿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每逢大事有静气。”
吴三桂现在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从宁远城到山海关没有崇山峻岭,所以大军行军速度极快,只需一日的时间就能赶到了山海关。
“贱人!为何不自尽以报清白!”
侥幸杀死的那几个,都是在巷战里被家丁围死的。”
杨坤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多尔衮率领大军南下,只留下半个正黄旗在盛京,总共十五万多人马,现已经到了宁远南,小的是在宁远城外的大道遇见他们的。”
“难道是因为那场戏?”
吴三桂见到王永吉,心下稍安,说道:“贼寇势大,我们这点儿人根本不是对手,明日恐怕又是一场恶战,若守不下来,咱们就得抛家弃业,投奔鞑子去了。”
为了赶路,多尔衮连轿子都没乘,骑着马跟大军一起行军,同吃同住。
“话虽这样说,可贼寇主力完整,今日一战,我军死伤惨重。”
王永吉笑道,“贼寇虽然人多势众,但他们只是凭着一时之勇,而且西罗城的地形本就易攻难守,丢了西罗城,也在意料之中。
此刻贼寇必然弹冠相庆,迫不及待的想要庆祝胜利,这是咱们的机会啊!”
吴三桂打开书信,细细读着,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