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冰在哪儿?来演出的钢琴家现在在哪儿?你们的老总在哪儿?”
“请你离开。”
高大的保安一脸淡漠的看着瑞琨,仔细看他眼神中还透露出几分同情,他似乎是知道实情的,关于他们老总是个什么样的人。下一秒,毫不客气的拳头打在保安的脸上,这一刻瑞琨才真正理解了好朋友白圩为什么那么喜欢打人,因为有些时候好像除了打人再也没有其他办法来发泄心中对于自己无能的愤怒了。最终瑞琨还是得知了老总的房间号,只是他迟了一步,老总已经离开了房间。
“为什么你来得这么晚?”玉冰冷静的责怪他,她的声音听起来一点儿也不生气,这是最让他抓狂的,她从来不在他面前表达任何情绪,就像他是傻子一样。
“我已经尽我最大努力了,我是丢下朋友过来的。你还想我怎样?”
是的,他听起来像个混蛋,但他很满意这样。瑞琨站了起来,好像一直匍匐在她脚下的尊严在此刻也站了起来,他要感谢很久没联系的白圩,让他懂得了做男人的快乐,他受够了。
“上周三你不是说我们应该冷静一段时间吗,我决定了,我们分手吧。”
回到剧院后瑞琨迫不及待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臣夕,可是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人接,时间一点点流逝着,直到第二日的太阳升起,臣夕失踪的消息才终于被确定。
“到她家去过吗?”
“有啊。”瑞琨耸耸肩,这种最低级的事他怎么会没想到,“詹妮弗说她一晚上没回家。”
“那她会去哪儿,能找到gps定位吗?”
“找到了!”月曜惊喜,结果看见蔡吉拿着臣夕的手机从座位里走出来,她的手机在这儿,人会去哪里?此时一股巨大的不安蔓延在月曜心间,他向门外跑去。
“你去哪儿?!”
“去风岚,你们快报警。”
“诶,等等…”蔡吉没来得及说出口,她不知道该不该要将臣夕精神状况出问题的事说出来,没时间商议,大家都各自去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