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该不会是在节目上故意表现得像个好人的样子吧…”

你这么浓眉大眼的怎么也干出这种事了？

“我平时不好么。”月曜很认真的问，认真之中似乎还带了丝丝伤感，看得臣夕愣了两愣，这货到底怎么了。

“你要记住，我其实对你很好的。”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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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曜来了。”“月曜。”“月…曜大人！”

跟以前一出现的欢呼雀跃不同，很久没出现在风岚学生视野中的月曜，学生们既想欢呼又不太敢欢呼出声，由此可见以前的校草制度确实带给他们的名气大过真实情况。

其实不是，就是任何人名气大于实力，月曜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月曜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也是校草们之中受追捧含量最真实的人，但是，当人们看到他的时候，看到的不止他一个人，仿佛从他身后还看见，几个人的影子，那是死去的学生们的亡魂。

而学生们也不是因为心理原因，是因为…或许真的存在，那个几个影子。

“月曜！”

看见月曜最高兴的是穆润清，“你都好久没来学校了。”

“嗯，最近剧场比较忙。”

还有半年，他就要从这个学校毕业。月曜的眼神流连在风岚的各处景物里，三年的时间好似过去了三十年，又像是三天，他的心从未变过，风岚只是他人生中的一程，他并不因为风岚的崩塌而改变自身。

“曜，有些话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说了。”

两人走到风岚院长办公楼前面，这里有一个喷水池，池中有一个小天使的石像，熟悉的人才看得出小天使的脸就是月曜小时候的样子，那大抵是他人生中最胖的时候，因为自有记忆后他就在节食，为了使自己成为一名卓越的剧场演员。

他做到了，无人不说他卓越，除了他的父亲。

现在，在那栋楼里，穆平替站在窗边对两位年轻人挥着手，他脸上带着笑容，就像新婚的男人，对拥有的一切还感到很新鲜与得意，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明白这其中的枯燥乏味之处。

“爸爸也很希望，我们在一起。”

没有任何铺垫，穆润清直接说出了在很多男生听起来几近命令的话，月曜没有生气，他猜到当初穆平替从他父亲手里买走时风岚时多多少少肯定会提了一些促进两家关系的条件，“我相信你应该也不希望吧。”

“啊？”为什么，穆润清惊讶道，难道她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曜：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

“你应该选择一个爱你的男人。”

这不是拒绝，这什么都不是，却让穆润清在一瞬间羞愤到了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