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知道怕了,你开始就不该来招惹我?”
“谁招惹你了,你搞清楚,我是现实里的人。”
臣夕接过店员递来的果汁喝了起来,他觉得白圩是把他当成了剧本里的人。每个杀人魔的背后都有一个支离破碎的原生家庭和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也就是说,两个女人。在弗洛伊德的理论里,女人是对男人影响深远的,但原始人也有心理问题吗?未必,也许只是身体里还残存着跟野兽做斗争的那种血淋淋的兽性。
“这个果汁真好喝。”
“同学要不要买点回家喝呢,这是火龙果跟橙汁的混合款。”
“好啊。”
白圩看向臣夕,臣夕瞪了他一眼,是不是又想说果汁是用坏水果榨的,少废话!
晚上回家后果然拉肚子了…
拉肚子的时候还收到白圩给他发的短信问他是不是拉肚子了。
“唉,这人真是。”
“我怎么了?”
“不是说你。”
臣夕走回客厅看见银瞳一条腿悠悠的撩在被子外面,又细又光滑,他应该穿着短裤。
“如果你伤好点了还是回房间睡吧,有时候我半夜醒来上厕所都怕吵醒你。”
“你过于为别人着想了。”
“正常人都会这么做吧。”
“这么晚了谁还在给你发信息?”
“同学,他最近要演一个变态,真的把自己变成一个变态了。”
臣夕本来是觉得在银瞳面前说杀人魔这个词不太好,结果说出变态这个词后又发觉不对劲,尤其是当看到银瞳眼神变化时,“我不是说那个变态啊。”臣夕连忙补充了一句。
他在心虚什么…不然听着也太像白圩大半夜给他发消息是在骚扰他了吧,其实白圩就是想看笑话。bytheay,臣夕回的是没拉肚子,他睡得非常香。
白圩回的是谜底就在谜面上。
“已经两点了啊,我要睡了。你要睡不着的话可以看电视。”
“我就用不着你操心了,大小姐。”
“别。”
别叫他大小姐,不然他该睡不着了。臣夕回到自己房间内果然睡不着了,开始照起镜子来,已经十七岁了,在国外已经成年了,但是镜子里的他,还是一副小男孩儿的样子。真悲哀,他像当一个漂漂亮亮的女生,每个小女孩都幻想过,自己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别说最美丽,他现在当个女人都够呛,要哪没哪,他现在当男孩是因为他只能当个男孩,要当女孩,他可能后续营养还得跟上,希望不要长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