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曜以一副表演老师的姿态点评了臣夕刚才的表现,臣夕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表演后,月曜拉着他在排练室练了半小时,说是什么解放天性。
现在他有点儿解放天性的感觉了,并不是说多放得开自己,而是真心喜欢一件事时,就没有了从前那些拖他后腿的东西。当然也因为他现在多多少少也算个小演员了,毕竟连经纪人都有了。想到这儿臣夕挺了挺背,一股充实感油然而生。
啊,这原来就是有梦想的感觉呀,真充实。
“你在看嘛呢?”
南琦搂住瑞琨,露出一个贱贱的微笑,他知道瑞琨是在看玉冰,“想去就去吧。”南琦拍拍瑞琨说。
其实他跟臣夕来本来是要来阻止瑞琨做傻事的,不过看了刚才的演出之后他改变了主意,爱情是不容许亵渎的,哪怕是单方面的爱也是神圣的。
“谢谢。”
得到朋友的支持后瑞琨立马朝舞台后飞奔而去,速度不亚于刚刚臣夕上舞台时的冲劲,俩人跑出了相同的气质,都是去见爱人的气质,不同的是现实中的爱恋比舞台上还要残酷得多。舞台上的爱而不得是一剑刺中了心脏,太疼了,疼得所有人都想要为他们哭泣。但现实中的爱而不得是用钝刀子剌肉,杀不死人但是它永远都在剌,痛苦都无处说理去,因为并没有任何伤痕。瑞琨喜欢玉冰,从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开始。差不多是十年,从记事的时候算起,也就是一辈子。因为喜欢了十年的人这辈子是不可能忘记的。
“玉冰。”
“嗯?”今天玉冰穿着一条水蓝色的裙子,到小腿的位置,无论多冷在台上她们永远要展露出最优美的样子,以至于她现在冻得都嘴唇发紫。瑞琨见状连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不用,我有。”玉冰想拒绝,可是少年已经给她披上,并且不打算拿下。“你一个人来看演出吗?”
“不是,还有几个。对了,上次的事真是对不起…你跟你男朋友,还好吗?”
“我跟他已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