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给我签个名吗?”
“啊?要我的签名吗。”
“嗯嗯,因为我觉得你以后一定会大火的,现在不签以后我肯定会后悔死的。”
“哈哈,借你吉言…”
这是臣夕第一次有了想要大火的欲望,就当是为了这张签名,希望它以后真的能变得有价值。臣夕在女生拿出来的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宫臣夕,以及一些美好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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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臣夕正在拍一场扒苞米的戏份,扒着扒着突然发现一个硕大的白虫正在他手边蠕动,吓得他赶紧扔了苞米并且吐出了国粹。
“咔。”大导演笑着叫停,然后无奈的摇摇头。
臣夕这么肆无忌惮也是被惯出来的,自从开拍之后他就陷入到了一种不管他做什么别人都说好的状况里,有时候都把他夸迷糊了,他真的有那么好吗?其中夸得最多的人就是季先生了。每场结束后季先生都来到他身边夸他演的好,他们都成为好朋友了。
不同的是,男女主角就比较艰辛了,大导演对他们的要求奇高,有时候一个镜头不满意甚至拍到了百遍以上,让周围的人看着觉得这都不是在拍戏,而是在受刑。
“太折磨了。”
拍完自己戏份的臣夕穿着厚棉袄看着在寒风中衣着单薄的窦直和辛子艺,“真的,我的手上都快长冻疮了,你看这个红红的是不是。”臣夕把手伸给旁边的纱绘看,食指上有一块红红的微微凸起的部分,这是他第一次长冻疮,但他在网上看见那些为了拍戏摔断腿勒断肋骨等等那些,觉得道阻且长。
“手上长冻疮了吗?”
“嗯。”
臣夕没反应过来是季先生问的,当季先生把他的手握到手中时,臣夕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脑瓜子里嗡了一声。
“是稍微有一点困惑,现在还好,就是不知道万一哪天他真提出要*规则我,我拒绝,然后我该怎么办,他不会把我的戏份全部删掉吧。”
“他没有那么大的权力。”
晚上,别墅内,跟南琦待在一起的臣夕一边享受着护手服务一边沾染上了聊八卦的恶习。
“这样,如果他没有再过分的举动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先不要表现出排斥他。”
“嗯…那什么才叫过分的举动呢,牵手算吗?”
南琦正在给臣夕擦着手,他们之间当然没有什么尴尬的气氛,但是臣夕觉得被季先生牵着手的时候真的很不适。
“我想想,今天黛丝丝拿来了一个东西,也许对你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