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琦交叉双手,他就不走开,他就要在这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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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夕,我来这边做志愿来了。”
“你成骑手了?”
臣夕看着一身蓝衣的纱绘调侃到,纱绘其实是在这边做场工。看着远方运动员们充满活力的身影,臣夕露出一丝丝向往与迷茫。
“喜欢吗?拍戏。”
“还行吧。”
他好像没有特别喜欢的事,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冥冥之中安排着,一直走到了现在,没有一件事是他选择的。
“我之前有个朋友。”“嗯?”
臣夕转头看向纱绘,期待着她接下来要说什么,风吹在她的刘海上,吹动着她扎起的长直发,不知是不是狂风的原因,吹得她的眼角似有泪痕。
“她对生命里的一切都抱有热情,会因为小花枯萎而落泪,因为刮风下雨而感慨,她就是一个充满生命力的人。”
通常伴随着这样的话,结局都…臣夕发现纱绘表情充满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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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来吧,用尽全力拦我。”
“用尽全力干什么…”
同伴气喘吁吁跌坐下去,“运动会又不比篮球,你今天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这就是我啊。”
一个用运动缓解所有压力的男子,解驭转身投了一个三分球,完美,但空虚,似乎已经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了。
“唉,说实话吧,我觉得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哦,对方不喜欢你呗?”
同伴坐在地上摇着自己的脚丫,一副看我说中了的表情。两情相悦是甜蜜,只有一方单相思的时候才会这么烦躁。
一个篮球疾速降落,男生连忙手脚并用往后退了两步,“喂,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呐?”
“他喜不喜欢我没关系。”解驭说。
“啊?哈哈,这嘴邦硬呐。”
这是兄弟吗?这是损友吧,他为什么要交这样的朋友,解驭斜了千岁一眼,他现在正在说正经事,又不是小学生。
“我是不知道我自己喜欢他什么,他跟我喜欢的类型…天差地别。”
“哈哈哈哈哈哈…”
“笑屁啊你。”
解驭踢了千岁一脚,他发现这家伙提起感情就跟个神经病一样。
“我笑你…唉,感情无非就这么回事儿嘛,要么在一起要么一辈子都不在一起,没什么好想的。”
千岁躺到地上,虽然笑着,但眼神里却无比深沉。
有些人一辈子都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