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还是能演那样的电影呐,只要你不放弃的话。”
臣夕拍拍白圩的肩膀以示安慰,结果摸到一手黏黏的东西…是焦糖吗?臣夕满脸狰狞的看着手,希望不是鼻涕之类的东西。
“不放弃么…”白圩目光憧憬的喃喃道,臣夕以为他想开了,结果白圩紧接着来了一句,“我想要个孩子。”
“hat?!”
一般人的情绪失控后会表现出很多种异常的举动,但像白圩这么异常的臣夕觉得有些…过了。
“嗯哼,我想要个孩子,然后让他替我奋斗,我不想努力了。”
“你不是想要个孩子,你是想当个孩子吧…”
“怎么,你说什么。”白圩伸手将臣夕搂紧怀里,两人呈一种锁喉的姿势,不过此时臣夕非常不想跟白圩挨着,一是因为他现在说到了孩子的话题,作为一个女孩子臣夕觉得很不自在,二是因为他身上有很多脏东西。
臣夕拿出了战备状况,用力的挣扎,结果直接把白圩翻了过来,哐当,白圩的头重重的砸在了茶几的边缘上。
那一刻,空气都凝固了,臣夕只能听见大导演的话,不停的重复着:你没有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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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伯母伯父。”
“没关系,孩子…”病房内,初次见面的白父刚要说话,就被妻子一个眼神给制止了。白母目露寒光,她家里最宝贝的就是她这个儿子,而面前这少年把他儿子最宝贝的地方给伤着了——头。
“你们是怎么,吵架了?”
“不是,是在玩闹的时候不小心…”
“嘻嘻哈哈的也该也个度。”
“我真的很抱歉,夫人。”
臣夕把头低得低低的,但在白母眼中这却是一种想逃避责任的表现。
“你爸妈呢?”
“我爸妈…”
臣夕心头一紧,在看到白圩的父母时他最害怕的就是遇到这个问题,因为他不想把詹妮弗扯进来。但是他又无法对外人说出我爸妈已经死了这样的话。
“他们不在。”
“不在这座城市?还是什么,那医药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