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扔一个试试。”
“好。”
臣夕拿起保龄球,发现还挺重,之前没拿过,完全没手感,于是第一个球华丽丽的就掉沟里了。他果然还是不擅长任何运动项目,除了跑步。
“我不会。”
“废话,你当然不会了。拿的姿势都错了。”
解驭亲手帮臣夕纠正姿势,一只手被另一只手包裹着,臣夕刚开始觉得很不自在,但渐渐的也沉浸到掷出全倒的喜悦里,
“yes!这也太爽了吧。”
“那你想对王贺斯说什么?”
“我想叫他离詹妮弗远一点,因为人家还没离婚呢,不能这样破坏别人的婚姻!”
臣夕脱口而出,说出口之后他都愣了,原来那种情感是有具体的文字的。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觉得对于看到的事物难受。
“还有呢?”
解驭像一个经验老道的老教师一样,循循善诱,希望臣夕再说出点什么来。臣夕撇撇嘴,眼眶发红的看着他,对他说“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是学生会会长了。”
小伙子还是有些实力的…
“呵,那你在学校要不要也跟我走得近呀?”
“什么意思?”
“你现在要是不明白,那么你应该很快就明白了。”
这不是废话文学吗这不是。臣夕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然而不久之后他真见识到了这句话的含义,当时他只觉得——大无语。
当时(某种插入的写法)是这样的:
臣夕从睡梦中醒来,他是被吵嚷声给吵醒的。最近他已经养成了睡觉拉开窗帘的习惯,不知道当初是谁总给他拉开的,不过现在他觉得这个习惯特别好,尤其是每当早晨醒来被阳光扎在眼睛前时,他就瞬间不想赖床只想起来,这个习惯能督促他每天快速进入活动的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死了吗?为什么这么吵。”
臣夕从床上起来,瞬间踩到什么东西滑倒在地,仔细一看他房间的地板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小石子,还有纸团,臣夕打开一个看,上面写着:去——死——吧。
臣夕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是不是自己女扮男装的事被人发现了。他不敢去看底下的学生们,当即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拿着纸团走出卧室,看到其他人正在悠哉悠哉的喝着咖啡。
“哟,终于醒了,这么吵你都还能睡得着呢。”
在臣夕听来,这句话明显是有阴阳怪气的成分在的。臣夕低着头,捏紧纸团,“你们都知道了。”
“啥?”
“就是,呃,外面在闹啥?”
“大姨妈来了呗。”
“啥?”
在风岚里,有特别追捧校草们的人,也有特别反感校草制度的人,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闹一闹。而学生会为什么不阻止这场闹剧呢,就是因为他们大多是拥护学生会的学生。
所以长久以来,学生会跟校草们在某种程度上是处于对立的局面。